青鳶上前道:“夫人,三蜜斯這纔剛醒,還需歇息。”
隻是那湯藥還冇送到嘴裡,青鳶的手腕一下就被戚雲歌緊緊地握住了!
再晚一點的時候,青竹端著藥進了房間。
她不是死了嗎?這裡是地府嗎?
“歐陽大夫,小女這病……”孟氏看著大夫臉上奇特的神采,不解地問道,“病得很嚴峻嗎?”
但是一想到三蜜斯向來是軟懦的性子,她如何能夠發明端倪,即便被她曉得了又如何,這二房還是夫人做主,內心便俄然有了底氣。
“蜜斯,你是想喝水嗎?奴婢去端水!”
青鳶揉了揉迷離的雙眼,搖點頭:“還是我來吧。”
戚雲歌見青鳶一臉當真的模樣,內心莫名一股不好的感受,她的邊幅……
她將戚雲歌微微扶起,用枕頭墊著保持比較溫馨的姿式便利喂戚雲歌吃藥,然後順手接過青竹遞過來的湯藥。
“舒兒可另有那裡不舒暢?怎地不說話,難不成還落下了弊端?”孟氏看她並冇有動靜,隻是一向在打量本身,不免有些奇特。
俄然想到了甚麼,她倉猝對青鳶說道:“去把鏡子拿過來給我!”
戚雲歌解釋道:“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家蜜斯。”
戚雲歌也醒了過來。
青竹死死地盯著那碗藥,隻好忍住,接過那碗藥一飲而儘。
聽到青鳶的話,歐陽大夫一怔,終究回過神來,這病人救返來本就是應當值得歡暢的事情,他如何儘想著三蜜斯會死呢!
戚雲歌把他們的行動神態都看在了眼裡,想好好理理思路,但是隻要一用腦就頭疼欲裂,隻好放棄,緊閉著雙眼想要再好好歇息。
青竹上前:“蜜斯。”
歐陽大夫搖點頭,又細細地診了一遍,眉頭緊皺:“隻是有些奇特,昨日診治的時候三蜜斯衰弱至極,應當撐不了多少光陰,但是現在三蜜斯的脈象已經安穩下來,甚是費解。”
有了青竹的事情,青鳶還覺得蜜斯在思疑她的忠心,也想把她打發走,便慌了神:“蜜斯,你要信賴奴婢,奴婢真的從未有過貳心!”
戚雲歌卻冇有送手的意義,她看著青鳶身後的青竹,冷冷地開口,聲音不容地任何質疑:“你過來。”
漸漸地終究適應了亮光,戚雲歌纔看清了四周的統統,她正躺在床上,離她比來的是一個約莫十五歲擺佈的女孩。
夫人?三蜜斯?
“蜜斯,蜜斯你醒了嗎?”
“蜜斯!”青鳶驚呼,手一抖,濺出幾滴湯藥在被子上。
不對。戚雲歌漸漸回過了神,她明顯記得本身被薑茉莉關在了柴房,毀了容,挑斷了腳筋,被虐打……還被陸懷遠一刀刺穿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