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這才鬆了口氣。宏正帝卻還是皺著眉,道:“昊兒,把你身後的枕頭拿起來嚐嚐!”他看出方纔齊昊行動的不天然,想證明一下。
“昊兒,你動動看,還疼麼?”皇後忙問道。
很快繃帶就拆完了,再去掉牢固的夾板,齊昊麵板髮白的右小臂就露了出來。
“父皇,兒臣明日想出宮。”齊昊在午膳後俄然提了個要求。
他想起齊昊剛回京時宏正帝曾暗裡召見了盛平遠。這件事總讓他感覺齊昊的傷勢冇那麼簡樸。可一晃兩個月疇昔了,朝中卻風平浪靜。
“好了,再彆說這些了。今兒該歡暢的,昊兒就彆招你母後哭了。”宏正帝發話道。
齊昊本身倒是神采輕鬆。手傷養了這麼久,不管內裡的骨頭長成甚麼樣,經脈是否規複,起碼是冇有痛感了。每日還這麼用繃帶牢固著,穿衣沐浴都多有不便。現在總算能夠擺脫束縛了。
“好,我記下了。”齊昊點頭。
“二哥,你病癒了就好。”齊晏終是冇笑出來,隻說了這麼一句。
“是和太久冇動有關。”謝太醫這一句話,讓統統的眼睛都是一亮,齊齊向他看過來。就聽他又道:“王爺能夠恰當的做一些病癒活動,但是不能急於求成。雖說您這小臂的骨頭錯位,經脈也損了,但也不能說就殘了。今後雖說不能用大力,但平常的一些行動還是能做的。”
等謝太醫退了出去,齊昊衝著床前的三人舉起了右手,“父皇、母後、七弟,我的手還能用呢!”他笑得是那樣高興,冇有一絲勉強,到讓三人安撫的話說不出口了。
這日中午,宏正帝留下用了午膳。大師臉上都笑著,齊晏卻感覺這笑容裡帶著淡淡的哀傷。
謝太醫忍不住笑道:“容臣歸去揣摩兩天,爭奪給王爺換個新方劑。”
他除了吃著各種補品持續保養身子,再冇有彆的事情。而他右手的繃帶也終究能夠拆下來了。
“是兒臣的不是。”齊昊笑著起家,給皇後擦了擦眼淚。
雖說以大齊的民風,男人結婚春秋多在十七八歲。但現在宏正帝旨意已下,齊昊和大夏公主的婚事就得提上日程了。何況大夏王特地讓三王子送公主進京,也是想看著她出嫁後再走。
“你個傻孩子,這說的甚麼話!快起來!”皇後忙伸手去扶他,聲音終究忍不住哽嚥了,“你是母後生的,母後不為你操心為誰操心!你身子能好,母後就歡暢!”
不過病了這麼久,齊昊的心態早就調劑好了。隻要不是完整的廢了,他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