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齊晏留在鳳鳴宮,一家三口一起用了午膳。他聽聞齊昊受了傷,內心還是模糊不安。不過想著人已經找到,那邊也有好些太醫在,還是放心了一些。
齊晏有些驚奇宏正帝此時的呈現,但還是規端方矩的先行了禮。
宏正帝龍顏大悅,在早朝上讓朝臣們商討。
“把我的請罪摺子也帶歸去吧。”木將軍也是苦笑,“弄不好,我們這一次過後就要解甲歸田了!我也趁這些日子清算下軍務,說不定過年還能回京和老哥你喝個酒!”
“叫大皇子來吧。看他是還了兵和我們彙合後一同回京,還是先一步回京。另有二皇子,現在病情穩定下來,是不是隨太醫們先一步回京。”木將軍道。
齊晏耳根子有些發燙。可貴被本身父皇和母後同時誇獎,一時還真有些不風俗。這件事他還真有印象。小時候他對齊昊特彆迷戀,走哪跟哪,兄弟倆就跟連體嬰似的。那次齊昊連著病了好幾天,貳內心很驚駭。快6歲的他已經曉得滅亡是如何回事,以是特彆驚駭!怕本身分開後再也看不見齊昊了。因此他不肯分開,一向守在齊昊的床邊。
兒子失而複得讓她有了長久的失控。多日的故作固執在這一刻土崩崩潰。不過她卻不會一味的讓本身脆弱。長久的抽泣後,她的表情便漸漸平複下來。
將軍府裡,慕家人的表情也不錯。齊昊還能生還實在出乎人的料想,但實在是個好動靜。畢竟在他們的內心,已經把齊昊當一家人了。
厥後他大了,懂事了,變得更加內斂,就再冇像小時候那樣黏著齊昊了。但在內心,齊昊還是是阿誰他最敬愛的哥哥。
“臣妾當然記得。”皇後也笑了起來,看向齊晏的目光也更溫和,“那會臣妾是真急了。昊兒高燒不退,他又那麼小,真怕兩個孩子一起病了。”
“嗯,朕曉得。這孩子內心最是重情的。”宏正帝笑著點頭,“你還記得那年昊兒高燒麼?晏兒還不到六歲吧。巴巴的就要守著昊兒不肯分開。厥後你急得冇體例,怕他被過了病氣,最後是讓太醫在他喝的粥裡下了安神的藥,這才趁他睡著抱走的。”
“木將軍,當時借兵的時候是二皇子去的。現在他傷勢未愈,不成能再讓他去還兵了。”盛將軍道。
“晏兒,西北傳來捷報了!”皇後笑著道。
可他到底不是當年的小孩。沉著下來後,便曉得這不成行。他曉得本身另有任務。以是他壓著本身的擔憂,每日都來鳳鳴宮,想著體例寬皇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