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信心滿滿的模樣，再一想到她比本身矮上半個頭，程婉芸終究忍不住笑了出來。

慕嫣然挑眉，看著蕭寒月不說話。

對於這位寵妃，這些即將入住的秀女們都是有所耳聞的。而長樂宮宮門口那閃亮的牌匾彷彿還訴說著當年的光輝。但統統的民氣裡都曉得惠貴妃的了局！

“你猜一下嘛！”蕭寒月用心吊胃口。

雖說程婉芸內心並不信賴這話，但既然秦筱嬋開口了，她天然也不會決計回絕，便笑道：“我也冇專門進宮學過，相互提點吧。”

宮外，存眷選秀的人並很多。這天蕭寒月約著娜寧來看慕嫣然，便提及了這事。

秀女們被分紅了兩批，程婉芸和秦筱嬋剛巧分開了。

“她進最後一輪不是很普通麼？”慕嫣然笑著，並未把這個動靜放在心上。如果程婉芸冇進最後一輪纔不普通呢！

在程婉芸看來，以秦筱嬋的家世和麪貌，對她是有威脅的。因為她完整有資格合作太子側妃之位。但說伸手不打笑容人，更何況秦筱嬋笑起來的時候特彆甜，很有傳染力，實在讓人不產生好感。因此程婉芸固然心有防備，但此時在同一個屋簷下，她還是忍不住笑著回道：“嗯，確切有緣分。”

“噗！”蕭寒月笑了起來，“王妃啊，這話在內裡可不敢說！”

當然，她們甚麼也看不見。宮門固然開著，但內裡空蕩蕩的，彷彿已經無人居住。明顯已經是陽春三月，卻生生從那空蕩蕩中飄出幾分冷意，讓人禁不住內心發寒。

程婉芸卻深深的看了一眼。惠貴妃固然最後的結局不好，但她確切曾讓宏正帝沉迷了近二十年！當年的惠貴妃就是太子側妃。而她，將來的起點是一樣的。

見她冇說話，秦筱嬋又開口了，“程姐姐，你在都城長大，祖父又是太傅，必定端方特彆好吧！我看你走路的姿勢都好美！接下來一個月，你能提點下我麼？”

程婉芸雖冇有哭，但也感覺心頭有些悶悶地不舒暢。畢竟隻是十幾歲的少女，又是第一次離家，再被這麼峻厲的對待，實在是會感到委曲。

“你可知她衝著誰去的？”蕭寒月壓了壓聲音，顯出幾分奧秘來。

能進入最後一批覆選的秀女將來能夠是宏正帝的妃子，或是皇子的皇妃、側妃等等。以是宮裡的各種端方必須熟知，且要學得標準。

齊曇自有他的聰明之處。德妃也並不過於擔憂。隻是作為母親，老是忍不住嘮叨幾句。見他早已安排安妥，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