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珠眨眨眼,“祖母,您就當孫女兒賣個關子嘛。”
“這有甚麼,女人家遲早都是要出嫁的,莫非你還在家裡呆一輩子不成?”
“嗬嗬嗬…祖母,您先聽我給你講個故事,然後我再奉告你是甚麼趣事兒。”
秋明珠回過甚,疑問的看著老太君。
“玉兒,你如何了?”
秋明玉隻是一個勁兒的哭,甚麼話也不說。
未等花容月貌哭訴完,大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壺閒逛,秋明玉也下認識的止住了哭聲,有些怔愣的看著滿麵冰霜的母親。
“你本日如何這個時候來了?昔日可不見你。”
“祖母,你歎甚麼氣啊?”
大夫人一愣,有些莫名其妙。
老太君頓時笑罵道:“難不成我還貪你一口茶不成?”
秋明珠道:“祖母但是怪明珠來得少了?”她感喟一聲,有些無法道:“我也想經常陪在祖母身側服侍啊,可五妹茶藝太好,我自愧不如。隻怕祖母喝了五妹的茶,再喝我的,便感覺索然有趣了。”
“夫人。”花容月貌也很共同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秋明容低下頭,聲音有著幾分猶疑。
“四丫頭的茶藝越來越高深了。”
“豈有此理,秋明月阿誰小賤人,跟她阿誰狐媚子姨娘一樣,都是輕賤的胚子。”她狠狠的罵完,又衝著內裡大吼。
“明容,你說,到底產生甚麼事了?”她神采微沉,語氣也多了幾分峻厲。她固然張狂,但是這麼多年的掌家嚴肅還是在的。現在神采嚴厲起來,氣場自是不容小覷。
老太君抿了一口茶,麵帶笑意。
“大伯母。”秋明容在一旁,欲言又止。
“夫人,五蜜斯實在過分份了,嗚嗚嗚…”花容也不甘孤單,哭得更加大聲。
“娘,嗚嗚嗚…”
花容月貌縱情抽泣,身上被秋明玉掐得很痛,她們心中也有怨,可她們不敢喊冤,以是隻得將統統氣憤發到秋明月身上。
“來人,去給我把沈柔佳和秋明月那兩個賤人叫來,本夫人本日就要給她們個經驗,讓她們曉得,這秋府,誰纔是掌權者。”
老太君見她這個模樣,倒是笑了。
老太君明顯表情很好,“戀慕甚麼?她有她的好,你也有你的好。花開滿園,各有芳香。她是那孤雪寒梅,你便是那不與百花鬥麗去何曾立於北風中的雛菊。”老太君握著她的手,滿眼慈愛。
“你們說甚麼?”
“夫人,奴婢身份寒微,被五蜜斯打一頓也就罷了。可…可三蜜斯令媛之軀,五蜜斯竟然也…嗚嗚嗚…求夫人給蜜斯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