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瞪向笨笨,卻見它正趴在沐雨棠懷裡,笑眯著眼睛,各種撒嬌,邀功,發覺到謝翎槿在看它,它一甩尾巴,丟給她一個傲然、鄙夷的眼神,彷彿在說:“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想瞞過本貓活絡的鼻子?癡人說夢。”
此話一出,滿座嘩色,客堂裡的除了各國使者,就是烈焰國高官,誰這麼膽小包天,竟然敢毒殺天子。
“那康王爺想不想找出幕後主謀?”沐雨棠看著謝翎槿,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謝翎槿胸口繚繞著濃濃肝火,不能借太醫之事宣泄了,便朝著門外怒喝:“抓人的侍衛呢?如何還冇把懷疑人帶到?”
沐雨棠看著她傲岸的麵孔,無語望天,事情的本相併不難猜,謝翎槿說了半天,都冇說中要點,真是笨拙。
身為謝家人,她不想眼睜睜看著先人流儘鮮血打下的江山,就義在這麼一個不孝子孫手中。
看著世人惹有所思的目光,謝翎槿心一慌,目光如利箭,狠狠瞪向沐雨棠,她竟然替謝翎月辯白,真是可愛至極:“靖王的確聰明,聰明到當著你們的麵毒殺了父皇,還讓你們信賴她是無辜的。”
世人鄙夷,諷刺,不屑的目光全都落到了謝翎槿身上:“本來毒是你下的,賊喊捉賊的讒諂靖王爺啊。”
淡淡藥味繚繞鼻尖,太醫目光一凝:“這是……七步斷腸散的味道……”
謝翎槿銀牙暗咬,她的才氣是比謝翎月差了點,但冇差很多啊,父皇如何毫不客氣的滅她威風:“父皇!”
“因為皇姐想成為下任天子。”謝翎槿目光冷然,一字一頓的道:“在烈焰國,不管是皇位,王位還是爵位,都必須立嫡立長,父皇一死,皇姐便能夠名正言順的即位為帝。”
看著天子絕決的身影,謝翎槿眼圈通紅,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內心空然騰起一種錯覺,如果她讓父皇這麼走了,她就會永久落空她的父皇!
“人證,物證俱在了,你還敢喊冤。”天子瞪著她,眼瞳裡燃燒著熊熊肝火。
“戒指戴在你手上,彆人對它做手腳,你會冇知覺?”又一名使者出言諷刺。
謝翎槿柳眉輕挑,她正想著如何將話題引到謝翎月身上,冇想到她主動提出來了,倒是省了本身的手腳:“皇姐,不要怪槿兒多想,驛館裡裡外外都是皇姐的人,父皇在這裡中毒,皇姐難逃乾係!”
“我是不是危言聳聽,那名幕後主謀最清楚。”沐雨棠瞟了謝翎槿一眼,聲音清冷:“眾目睽睽,幕後主謀倉促下毒,應當冇將統統的毒都投潔淨,身上另有七步斷腸散的殘留,隻要細心搜尋搜尋,就能曉得誰是那名真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