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衛領命而去,再返來時,身後跟著四男一女。
“可我很累,能不能比及明天?”沐雨棠目光迷濛,悠悠的打著籌議,坐了一月馬車,她現在隻想好好躺著睡一覺,療養療養身材。
“卑職服從於靖王,瓷片也會由靖王與蕭世子,世子妃互換,至於詳細事情,還請蕭世子,世子妃移駕烈焰國,親身與靖王詳談。”莫非語氣誠心,不卑不亢。
“清宇有潔癖!”蕭清宇清潤的聲音帶著不易發覺的諷刺。
沐雨棠肺裡的氛圍越來越少,腦筋發昏,幾欲堵塞,輕淺的喘氣變成短促的喘氣,她纖細的身材忍不住悄悄顫了顫:“清宇……我們在內裡馳驅了一個月……你不累嗎?”
看著她煙霧昏黃的美眸,蕭清宇眸色深沉如墨:“彆擔憂,很快讓你歇息,想睡多久都能夠。”
蕭清宇看著顧遠山快速變幻的神采,眼瞳裡浮上一抹輕嘲:“顧使者,冤有頭,債有主,和宇文曦產鬨事情的是蕭清憲,不是本世子,如果顧使者想為宇文郡主討公道,應當去找蕭清憲,而不是闖進祁王府,詰責本世子的意義。”
顧遠山瞟一眼蕭清憲,玉色錦袍繡著淺青色的竹葉紋,襯的他身形苗條矗立,但是,錦袍是中等彩錦的,下襬上起了點點褶皺,與他身上的上等蜀錦比擬,蕭清憲的穿著算得上是窮酸,一窮二白的卑賤布衣,也想娶賢王府的崇高郡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蕭清宇穿戴錦袍走出屏風,隻見暖黃色的光暈繚繞著沐雨棠,朦昏黃朧說不出的美感,她小巧有致的身形纖纖輕柔,無聲引誘著他悄步上前,悄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芳香的頸項處,輕嗅著她身上獨占的淡淡暗香,含混的低喃:“雨棠。”
沐雨棠一怔:“這麼快。”
“顧使者,蕭清憲姓張不姓蕭,他不再是祁王府的人,他惹出的禍也和祁王府冇有任何乾係,顧使者想完美處理這件事情,要麼殺了蕭清憲,要麼讓宇文曦嫁給蕭清憲,不要再進祁王府,也不要再來煩本世子了,本世子剛回京,書院裡有很多事情等著我措置,如果無事,使者就請回吧!”蕭清宇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曦兒郡主固然失了明淨,但她聰明,敬愛,又是賢王府的嫡出郡主,得她為妻,可得賢王府互助,祁王府的權勢能再上一個新台階,這麼多好處近在麵前,他就不信,蕭清宇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