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夢阮翻了個白眼,小郡主你是氣胡塗了吧,“郡主不是摘桂花來了嗎?如何曉得那邊有人?”
陶夢阮早就傳聞過寧陽郡主的殘暴,倒冇傳聞太小郡主臉皮也這麼厚,翻了個白眼道:“本身做的,冇你的份!”
“走吧,去戲台子那邊!”陶夢阮也不管寧陽郡主的煩惱,拽了她往戲台子那邊走,還不忘叮嚀三個丫頭提上桂花籃子。
寧陽郡主神采一變,俄然認識到,哪怕有宿世的影象,她仍然是個嬌養著長大的小女人,論爭略,她如何能夠是謝芳豔的敵手。“哇――”寧陽郡主驀地大哭起來,就近抱住陶夢阮,斷斷續續的哭喊道:“我該如何辦?莫非眼睜睜的看著她把哥哥拖入三皇子的陣營,看著我們一家給三皇子鋪路嗎?”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歸去了。”見寧陽郡主如有所思,陶夢阮提示了一句,固然將寧陽郡主帶出來了,但遲遲不見人也不是個事,還是早點歸去吧。
“……”
寧陽郡主這一哭,將陶夢阮以及三個小丫頭都嚇壞了,好不輕易小郡主宣泄過了,情感穩定了,陶夢阮拿了帕子替她打理臉上的妝容。
當然都想,但如果兩個比擬較,天然是解局更首要些,當下道:“解局。”
“這個倒是好辦,你要解這個局,不過就是消弭彆人眼裡頌王府站在三皇子一邊的假象,既然如此,隻要你嫁入他們的對峙陣營不就行了?”陶夢阮攤了攤手道。滿都城誰不曉得頌王世子為了世子妃謝氏做了多少蠢事,在謝芳豔嫁入頌王府以後,頌王和頌王妃還多次難堪謝芳豔,表示自家的態度,既然如此,頌王最心疼的女兒的歸屬,天然更能申明頌王的態度。
“我……”寧陽郡主抿著唇,眼裡閃過濃厚的恨意。她天然是想讓謝芳豔和三皇子一起身敗名裂,謝芳豔嫁給她哥哥本來就是要操縱她哥哥,幫忙三皇子爭奪皇位。三皇子連將來皇後的位置都許了她,她哪能不掏心掏肺的為他辦事。偏自家哥哥眼裡隻要美人,將頌王府賣了尚不自知,她恨鐵不成鋼,心知在府裡鬨出來了哥哥也會護著謝芳豔,纔想在太子府鬨出來。
“就這麼簡樸!”寧陽郡主睜大了眼睛。
對於頌王世子,陶夢阮隻聽過,還冇有見過人,不過她兄長有次提到頌王世子,給了八個字的評價:柔嫩寡斷,是非不分。頌王府不是隻要那一個公子,但頌王與先王妃豪情甚篤,雖世子不成器,頌王也不肯換世子。
“你知不曉得,方纔我們如果去晚一步,你這輩子就是閔國公府的人了。”陶夢阮不認得阿誰男人,但玉蘭認得,方纔已經給陶夢阮提高過,那但是京中鼎鼎馳名的紈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