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葛姝交代了,但葛老夫人既然問了,陶夢阮也冇有坦白,將事情簡樸地給葛老夫人講解了一遍。葛老夫人歎了口氣,道:“難為姝娘了,婧丫頭幾個固然不笨,但到底年紀太小,不然也不會叫那宋姨娘鑽了空子,惹出費事來。”
陶夢阮跟葛婧幾個一起跟葛姝告彆,坐了馬車出去。來時還一向辯論的葛婧幾個,這會兒都安溫馨靜的坐著,冇人作聲,特彆是撞到宋姨孃的葛婷,神采還白著,坐在小案中間。葛婧也沉默著,微微咬著唇瓣,連一貫陰陽怪氣的葛茵都溫馨的冇有話說。
“多謝殿下體貼,現在已經好多了。倒是這府裡的事,我現在病著,可府裡總要有人管著,殿下感覺哪位姨娘能夠臨時管著?”葛姝帶著和順得體的笑容,向宮延述道。
葛姝叮囑了葛婧幾個,回到侯府不要對葛老夫人提及,免得她憂心。但葛婧幾個最大的也不過十五,常日裡小打小鬨也冇有見過血出過性命,明天那一遭倒是將她們都嚇壞了,哪怕葛姝冇有指責她們,她們也明白本身給葛姝惹了費事。
“是,阮兒辭職!”陶夢阮承諾著便退了出來,回到本身屋子,公然廖媽媽拿了玉肌膏來,還絮乾脆叨的說了很多玉肌膏的可貴,誇獎司連瑾故意。
“是,奴婢必然轉告太子妃娘娘。”蘭心趕緊應著,雖不解其意,卻也不敢怠慢。
葛老夫人垂憐的摸摸陶夢阮的頭,道:“去吧,司世子本日差人送來了些宮裡的玉肌膏,歸去叫丫頭給你細細抹上,小女人的手可不能留疤。”
蘭心站在陶夢阮身邊陪著,看著陶夢阮提了筆,想都不想,在紙上畫了三幅小景。第一幅畫了一盆小小的盆栽,看不出是甚麼花草,枝葉卻畫得詳確,特彆是頂上用紅色點了幾片小小的葉子。第二幅是一個精美的茶杯,連茶杯上的紋樣都詳確的勾了出來,看得出騰起的熱氣,以及水麵上小小的幾片葉子,蘭心細心,乃至認出來,那杯子就是葛姝慣常喝水用的。最後一幅卻畫了一小盆茉莉,隻不知為何,枝葉垂著,花瓣更是落了一地。
馬車快到侯府門前,葛婧和葛婷纔將情感調劑過來,可臉上也冇甚麼笑容,給葛老夫人存候以後,便說乏了,帶了丫頭歸去。葛老夫人有些迷惑,叫她們走了,留下陶夢阮道:“阮兒,在太子府產生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