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汽車上,看著公路兩邊的風景,她回想起那次和厲戰飛到諧島的經曆,臉上暴露淺笑。
她都不曉得要庇護誰,就爭著舉手,也太莽撞了。
隊醫給她擦了碘酒後,厲戰飛說:“我派車送你歸去。”
竹筏很輕,不會沉底,翻轉後又浮了上來。
“我曉得,”戴寧寧搶白他說:“我也不想讓我這麼斑斕的腳廢掉!”
她一個女孩子,遠道而來,又跟幾個男人拚了這麼久,體力耗損很大,天然拚不過了。
……
厲戰飛說:“你的腳有傷,呆在這裡分歧適。”
“大夫說了,我的傷不嚴峻,歇息兩天就好了。再說,我明天已經體驗過你們的餬口了,曉得你們的練習有多艱苦,所今前麵我會謹慎一點,不跟你們強耗。”
但話剛說完,她就悔怨了,上一次厲戰飛的確帶她到諧島去練習過,可現在他不必然還在諧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