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父親的公司冇有興趣,以是冇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冇返來領受公司,一向是繼母和我弟弟在辦理。”
柏藍帝發了一張照片過來:“這是我弟弟柏藍小帝,比我小五歲。”
“嗯,”厲戰飛感覺他冇有說到重點,提示他問:“你為甚麼思疑有人關鍵你?”
過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了:“是戰飛嗎?”
厲戰飛剛要掛斷,又想起一件事,說:“表哥,你把你弟弟和繼母的照片給我發一張過來。”
厲戰飛拿出他帶過來的質料,遞給戴誌軍:“請首長先看看這張照片。”
兩小我研討了一會兒,冇能看出是甚麼東西。
厲戰飛看著照片上金髮碧眼的女人明白了,柏藍小帝像他媽。
戴誌軍說:“打吧,用你的私家電話。”
“葬禮結束後,狀師宣讀我父親的遺言,父親把公司的股分分紅三份,我一小我有百分之五十一,彆的的百分之四十九,我弟弟和繼母各一半。
“那你一會兒傳給你看看。”
“哦,參軍多久了?”“五個月。”
戴誌軍皺眉說:“這像是甚麼信物?”
“好,那你忙,今後空了聊。”
“我說:‘要結婚還不簡樸?我頓時便能夠找個女人結婚!’說完我就分開了。
“我感到繼母要趕在我結婚前對我脫手,為了避禍,半個月前我悄悄到了K國,決定等她放鬆警戒後再返來調查。
“父親本來很偏疼我弟弟,最後卻把公司大部分股分給了我,是不是申明他的死和我弟弟跟繼母有關?
“我固然在K國,但冇有停止婚禮彩排,當然也就冇有受傷,你和靖羽都跟我長得像,以是我擔憂是不是你們哪一個被誤傷了。”
戴誌軍接疇昔,瞥見照片上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兵,眉頭鎮靜地挑高:“你還真找到了和火狐長相類似的女兵?”
“是我,表哥。”
“不是人的照片,”柏藍帝說:“是一顆槍彈一樣的東西。”
“我冇事。”
“好的,再見。”
“父親的朋友走了後,我想起兩年前我也收到過父親的一封信,內裡有一張照片。”
“你接著說,除了照片,另有甚麼?”
“槍彈一樣的東西?”厲戰飛問:“這照片還在嗎?”
“是,她實在就是我之前跟您說的阿誰女孩,隻是我冇想到她已經參軍了。”
“那就好。”
“照片?”厲戰飛忙問:“是誰的照片?”
“半個月前,我看到父親的朋友送來這封信後,才認識到父親的死有蹊蹺,我想查出父親的死因,卻不曉得如何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