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邊說,一邊命年兮蘭抬起手。康熙本想打年兮蘭幾個手板子讓她疼一疼,但是未等脫手,便看到了年兮蘭掌心暗紅色的指甲印。康熙心中一軟,頓時有些下不了手去。但是若讓康熙就此作罷,康熙又不免有些餘怒難平。
康熙皺了皺眉,柔聲安撫道:“鈕祜祿氏的胡言亂語你底子不必放在心上。固然這後宮當中的是非紛繁龐大,但是不管其彆人的觀點如何,唯有朕信賴的事情纔是真正的究竟。而朕,天然是信賴你的。”
年兮蘭俄然噗嗤一笑,抬開端,望著康熙展顏道:“妾身不痛!一點兒也不痛!”
“痛不痛?下次還敢再犯麼?”康熙緊皺著眉頭,沉聲扣問道,降落的聲音中除了所剩無幾肝火以外,還異化著顯而易見的體貼與心疼。
康熙想到年兮蘭不久之前便在他的麵前直言議論殉葬之事,方纔又以本身的壽命為代價隨便的矢語賭咒,心中疼惜之餘,也更加氣憤不已。
康熙一邊打,一邊詰責道:“疼不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胡言亂語?”
因為康熙的手掌上的確用了一些力道,即便打在飽滿肉厚的臀部,年兮蘭也感覺有些疼痛。
“開口!”康熙痛斥一聲,咬牙切齒的握住年兮蘭的手臂,將她從本身懷中拉起來,緊擰著眉頭,瞪著年兮蘭,通俗的鳳眸當中儘是怒斥的神采:“小丫頭不知深淺,竟然膽敢隨便賭咒,胡說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話!朕看你的膽量但是越來越大了,竟敢把朕的叮嚀當作耳旁風!朕本日若不罰你,隻怕下次你仍然會冇有記性的再次輕言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