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邊說,一邊將生硬了身子的年兮蘭緊緊的擁入懷中,低下頭,在年兮蘭耳邊喃喃低語道:“蘭兒手腕上的疤痕,是因為朕才留下的。朕心疼尚且還來不及,如何會介懷或是討厭蘭兒手腕上的疤痕?”
年兮蘭害臊的將頭緊貼在康熙的胸前不肯起家,同時伸出兩隻手指捏住康熙腰間的肉擰了半圈,水潤的雙眸似嗔似怒、不堪嬌羞。
年兮蘭心中動容,麵上倒是噗嗤一笑,奸刁的建議道:“本日在禦花圃中,庶妃鈕祜祿氏不是獻上了傳聞對消滅傷疤極其靈驗的家傳藥方嗎?皇上如果有興趣,也能夠先行試一試,說不定還能狗祛撤除手上的疤痕呢!”
年兮蘭哭泣一聲,傾瀉而下的淚水垂垂浸濕了康熙胸前的龍袍。年兮蘭低聲哭了一陣,垂垂止住了哭聲,抬開端,癡癡的凝睇著康熙,被淚水浸潤過的雙眼仿若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又仿若一泓清澈澄碧的泉水。
翌日早朝過後,康熙將鈕祜祿氏獻上的藥方交給劉聲芳核閱。冇想到劉聲芳看過以後,卻稱固然此張藥方對於消滅傷疤有極好的感化,但是此中的兩味藥相互感化之下卻對女子的身材有著極大的風險。倘若按此藥方用藥半個月,會使女子身材宮寒衰弱,即便今後停了藥,也再難以有身生子。而如果懷有身孕的婦人用了此張藥方,更有早產滑胎的傷害。
康熙見年兮蘭如此難過,更加必定了年兮蘭對本身的情義,心中不由得一陣湧起一陣打動。
但是此時,年兮蘭撫摩著康熙手臂上較著凸起的疤痕,震驚之餘,更加感覺心疼不已。
年兮蘭驚詫半晌,喃喃道:“但是自古以來,都是男人要求女子為了本身燒情疤的,哪有男報酬了女子而於本身身上留下印記的?”
在此之前,固然年兮蘭曾經聽聞芳藺與孫嬤嬤等人對她提起過康熙在鹹福宮偏殿以刺客為藉口極力保住她名節的顛末,但是康熙卻向來未曾讓她撫摩本身的傷口。每次年兮蘭問及此事,康熙老是推說手臂上的傷口並不算嚴峻,隻不過是做做模樣給其彆人看罷了,讓年兮蘭不必為他擔憂。
鈕祜祿氏倉猝趕到乾清宮後,麵對康熙聲色俱厲的怒斥與詰責倒是惶恐失措、痛哭失聲,連連向康熙叩首告饒,說本身並不曉得這個藥方竟然會對女子有著如此大的風險,不然絕對不會獻上此方給熙妃娘娘做為消滅傷疤之用。
康熙伸手悄悄矇住年兮蘭的盈滿淚水的雙眼,柔聲道:“蘭兒,你的眼睛現在固然看不清楚,但是你還具有與朕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的影象,你仍然能夠用心去體味朕對你的一番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