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蘭在康熙的安撫下,終究垂垂安靜了下來。
“蘭兒,不要亂動!你手腕上的傷口很嚴峻。你若持續掙動,會傷到本身!”康熙想要再次將年兮蘭擁入懷中,卻又不敢過於用力弄疼她的傷口,行動之間不免束手束腳、瞻前顧後,一不留意竟然被她擺脫了去。
年兮蘭本來另有些擔憂本身所想的體例不必然能夠順利瞞騙過奪目多疑的康熙,卻冇想到方纔展開雙眼,便發明她的眼睛竟然完整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康熙俄然感覺現在年兮蘭眼睛看不見了起碼也有一些好處,康熙乃至有些光榮年兮蘭冇法瞥見他此時臉上的神采。不然,以年兮蘭的敏感與聰明,她必然會看破他的謊話。當時候,她又該是多麼的難過與委曲?
年兮蘭被康熙抱在懷裡,身子卻抖得更加短長,嘶啞的聲音中透著惶恐與不安,摸索的扣問道:“皇上是如何找到妾身的?妾身現在究竟身在那邊?”
康熙暖和的手掌悄悄抬起年兮蘭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手指緩緩劃過年兮蘭尚未複原的嘴唇,俄然低下頭來,纏綿的吻住了年兮蘭顫抖的唇瓣。年兮蘭驚奇的瞪大了雙眼,震驚的模樣彷彿不敢信賴康熙會於此時俄然親吻她。
康熙話音未落,卻見年兮蘭再次奮力的掙紮起來。年兮蘭掙動之間竟然涓滴不顧本技藝腕上的傷口,半個時候火線才重新敷藥包紮好的潔白棉布上再次透出殷紅的血跡。
康熙聞言神采略微和緩了幾分,“熙妃的雙眼究竟何時才氣夠複明?”
康熙不疑有他,悄悄撫摩著年兮蘭順滑的長髮,柔聲安撫道:“你整整昏倒了一夜,朕也跟著擔憂期盼了一夜。還好你現在終究醒了過來。現在寅時剛過,等一會兒朕再讓劉聲芳為你細心診診脈,你的……”
在康熙輕言細語的安撫中,年兮蘭終究逐步安靜下來,浮泛的雙眸中垂垂潮濕,“本來,現在真的是寅時。以是,妾身的眼睛……看不見了麼?”
劉聲芳不敢有所坦白,顫抖著聲音小聲回稟道:“皇上容稟,倘若醫治順利,熙妃娘孃的雙眼最短於一個月內便可複明。但是,熙妃娘娘頭上的傷勢較重,是以,即便用了最好的藥,熙妃娘孃的眼睛也有能夠需求三五個月乃至更久方可病癒。”
康熙神采微微一變,倒是用心轉移話題道:“現在甚麼事都比不過你的身子要緊!你現在甚麼事都不要操心去想,等一會兒讓劉聲芳細心給你看看眼睛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