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蘭固然感覺這孩子固然來得有些俄然,但他既然已經來了,年兮蘭天然決定要好好保住他,不讓他有任何閃失。現在她能做的就是想方設法減輕佟貴妃對她的懲罰,最次也要儘量遲延時候。如果她估計的冇有錯,康熙現在對她還算寵嬖,應當不會任由她墮入險境而置之不睬。
佟貴妃也被年兮蘭這番話狠狠的震住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前傾,目光灼灼的瞪視著年兮蘭,正欲開口之時卻聽年兮蘭持續說道:“倘若貴妃娘娘此時罰妾身跪於殿外,如果妾身因為身子不適而暈倒,豈不是白白扳連了貴妃娘娘?倒使其他不知情的人曲解了貴妃娘娘,而令貴妃娘娘名譽受損。這豈不是妾身的罪惡?是以妾身才大膽先即將此事稟明貴妃娘娘,請貴妃娘娘三思而行。妾身情願茹素三個月,為穆常在與枉死的皇嗣祈福。”
想到此處,佟貴妃心中俄然湧起層層疊疊的挫敗之感。莫非她就隻能如許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年青貌美、占儘人間好處的女子一步步走入皇上的心中,獲得姐姐和本身費經心機想要獲得的統統嗎?佟貴妃皺緊眉頭,伸手揉著疼痛的額角,心中狼籍一片,神采更加陰霾起來。
靜常在越想越怒,竟然脫口而出:“這些不過是熙朱紫的一麵之詞罷了,又豈知這番話不是她為了迴避懲罰而用心編造出來、藉端遲延時候的?既然她說本身身材不適、不能受凍,那麼在殿內多跪些時候老是無礙的吧!”
但是康熙望著年兮蘭慘白的神采,又有些擔憂起來,“熙朱紫的身子無恙吧?為何邇來經常會感受輕易倦怠、食慾不振?”
劉聲芳暗討熙朱紫現在這般倦怠,皇上實在居功至偉。現在熙朱紫有身不滿三個月,為了熙朱紫與腹中的皇嗣,這熙朱紫侍寢的綠頭牌倒是應當臨時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