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蘭天然熱切的反應,動員了康熙身材深處的*,使他更加巴望將年兮蘭壓在身下,與她縱情纏綿,共享*之樂。但是,康熙卻擔憂本身過於孔殷的行動會使年兮蘭想起不鎮靜的舊事,是以隻能儘力壓下本身心中的巴望,卻忍不住將年兮蘭擁在懷裡,在她的臉頰唇畔印上和順纏綿的吻。
康熙心中一動,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悄悄的撫摩著年兮蘭粉紅的臉頰。年兮蘭清澈水潤的雙眸當中固然顯出一抹驚奇與迷惑的神采,但是卻並未驚駭的遁藏康熙的碰觸。
縱使汗青已經竄改,胤禛終將與帝位失之交臂,起碼她也能夠仰仗康熙的寵嬖與胤禛的支撐,將本身的兒子一步步拱上帝位,使他成為下一任大清帝王。到了阿誰時候,她便是大清朝最為高貴的女人,是崇高的聖母皇太後。
想到麵貌出眾、清麗脫俗的年兮蘭以及康熙對她的寵嬖,如汐不由皺了皺眉,心中升起一股憂愁。但是深思半晌,如汐又感覺那樣一名天生仙顏的清朝女子,隻怕也是空有仙顏的一塊木頭罷了。乃至在床上的時候,隻會如同一條死魚似的攤在床上,任由男人隨便措置,更彆提嘗試甚麼別緻大膽的姿式了,自侍身份,矜持得近乎古板,或許連叫*床都不會,必定冇法使康熙縱情,又如何比得過見多識廣的本身?
與此同時,康熙更是非常珍惜與年兮蘭這段非常特彆的相處光陰,將兩年前未曾為年兮蘭做過的很多事情一一做了一遍。康熙並未急著命年兮蘭為他侍寢,而是將年兮蘭當作尚未獲得過的心儀的女子用心尋求,非常享用這段既含混、又甜美的幸運光陰。
此時,如汐卻不知本身已經大禍臨頭,反而在莊子上鎮靜的做著白日夢。
芳若越是如此,康熙便越加警悟,心中對於幕後主使之人的身份更加獵奇。康熙心中暗討:倘若幕後主使之人當真是胤禛,那麼他竟然膽敢直接將芳若交給本身措置,而冇有當即殺人滅口,倒是的確有幾分機靈與膽識。但是正因為如此,胤禛的心機與手腕才更加令他顧忌與討厭。
康熙擔憂年兮蘭會因為這幾日的經曆而被惡夢所擾,是以,固然已經如願以償的將年兮蘭纖柔暖和的身子擁入懷中,卻還是不敢閤眼,竟是冷靜的守了年兮蘭一整夜。
年兮蘭固然被康熙諳練高超的技能挑逗得情動不已,但是卻用心暴露驚奇的神采,不安的捂住本身的嘴,難堪的望著康熙,迷惑的低語道:“為甚麼我明顯不記得你,但是卻……會在你的麵前產生如許丟臉的反應?我是不是抱病了?不然如何會做出如許奇特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