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滿懷苦衷的康熙卻冇有像平常普通返回翊坤宮安寢,而是單獨歇在了乾清宮寢殿。
胤禛:汗!額娘你們家都時髦這麼幫人麼?你已經將兒子的皇位給玩丟了,現在又給兒子追妻之行設置了一個這麼大的停滯!你真滴是在幫兒子麼?那你今後還是千萬彆再幫偶了……。
德妃說道此處,還用心拍著胸口感慨道:“幸虧妾身身為女子,並不會遭到此藥的影響。何況,現在妾身又已經大哥色衰,隻怕皇上縱使想要懲罰妾身,也不會先親身勉為其難的寵幸妾身,隨後再找其他男人令妾身痛不欲生吧!起碼,妾身比熙貴妃榮幸一些,此生必然不會蒙受如許殘暴的痛苦與折磨。皇上,您說是嗎?”
康熙望著德妃髮髻混亂、麵色猙獰的狼狽模樣,心中不但冇有半分憐憫,反而感覺猶不解恨,冷聲嗤笑道:“朕如何不曉得宮中另有如許的端方,身犯重罪的庶人也敢自稱本宮,真是好笑之極!”
德妃唇角揚起冰冷的弧度,大膽的直視著康熙鋒利的鳳眸,不懷美意的解釋道:“皇上現在對此藥如此順從,隻是因為皇上尚未清楚這副藥的妙處地點。等皇大將此藥的服從體味清楚今後,必會將此藥奉為珍寶!或許,皇上還會是以而感激妾身呢!”
德妃沉默半晌,又持續解釋道:“此藥或許對於皇上的女人而言,的確有幾分殘暴,但是對於皇上而言,倒是有著很多好處。此藥不但能夠使皇上身材安康、精力暢旺,乃至床笫之間都會感遭到以往向來未曾體味過得歡愉,那種從身材到心靈、直至靈魂深處完整占有一名女子的感受,皇上必然向來未曾體味過。隻要皇上用過此藥今後,凡是寵幸過的女子不管先前內心是否心儀皇上,以後都會因為藥效的影響,情不自禁的對皇上傾慕;她們的身子更會完整的臣服於皇上,隻要皇上想要寵幸她們,她們便隻能和婉的躺在皇上身*下,委宛承歡。即便隻要簡樸的擁吻,藥效對於這名女子的影響也會持續一年以上纔會逐步減退。而此藥最大的好處,莫過於能夠使皇上寵幸過得女子畢生為皇上守身如玉。如果她們被其他男人帶有*的碰觸,便會痛不欲生,乃至會心碎而死。皇上您看,如許的藥效是不是有著諸多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