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我還活。”戚流月一聽到那一聲“賤人”，眸子頓時酷寒刀劍，透過鐵籠直直的朝李長明看疇昔，彷彿是要將他淩遲普通，她道：“倒是你，敬愛的門徒和女兒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生不如死，而你也成了一個廢料。”

“…………”

“你再敢罵一句嚐嚐看。”來人恰是君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