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君無痕想到那一晚，本來滿腔的熱忱化為了虛無，他伸手抱緊了戚流月，手臂不竭的收緊，道：“對不起，流月，對不起……”

戚流月昂首望著君無痕，隻見君無痕低頭吻著她的額頭，然後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隧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