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聽甚麼實話?”蘇依陌看著蘇仍然跟楚淩禦,總感覺有一種極其違和奇特的感受在腦筋裡明滅,卻又一時捕獲不到,不由得蹙眉道,“臣女說了,這香囊不是臣女的,二姐姐卻偏要說著香囊是臣女的,皇上,你信誰?”
“大理寺卿,禁軍統領,巡防營統領安在?”
“不是如許的!皇上。”蘇仍然驚叫一聲,“那不是偷換了,那是蘇依陌的,臣女親眼看到蘇依陌佩帶過。”
“不是你的?”楚淩軒饒有興趣地瞧著蘇依陌,涓滴不看邊上立著的蘇仍然,獵奇地問道:“你說這香囊不是你的,那你說是誰的?又是如何呈現在你身上的?”
納尼?
蘇依陌看得清楚,楚淩禦額頭上已經青筋暴起,眼睛裡飽含著警告,狠狠地瞪了蘇仍然一眼抬高了聲音,“蘇仍然,當年新皇承諾,蘇家嫡長女必須為皇後,但不必然是你!”
“王卿,這宴會普通何時散場?”楚淩禦走到始終生硬不敢動的王仁禮身邊,意味不明地從他肩膀上拿起那黃色的香囊,攥在手裡將它捏得皺巴巴的,但麵上笑得一臉馴良地問道:“本日就勞煩王卿辛苦些,陪諸位臣工在這裡喝酒取樂,記著,不到二更,不能散。”
楚淩禦嗬叱一聲,神采陰沉,清楚帶著暴風暴雨要到臨的壓抑,“你喜好你的劉氏,回你王府說去,在這裡,成何體統。”
“皇兄,你是笨伯嗎?”醉醺醺的楚淩軒不耐煩,將手中從楚淩禦身上解下來的香囊毫不在乎的往身後一丟,真好砸在禮部尚書王仁禮肩膀上,嚇得他一彈,那香囊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就這麼僵著保持著姿式,不讓香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