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玖瀾的指尖悄悄地拂過他掌心的硃砂痣,與她十指交扣,依偎在他胸前,隻聽歐陽旭的聲音仿若九天絃樂般由近及遠掠過耳畔,“瀾瀾,曾經,我覺得你是我腦海裡一個悠遠而昏黃的舊夢,可到了現在,我才明白,你早已深切成了我掌心的一粒硃砂!”
“我……敢和我搶歐陽哥哥,問我手裡的鞭子答不承諾!”虞純杏眼一斜,立即向景雲裳進犯去。
“哼,都二十歲的老女人了,有甚麼資格和本公主比?本公主年方十五,貌美如花,碧雲島上想要娶本公主的男人能夠排成軍隊,不像某些胸口長著兩個大肉包的女人,嫁不出去!”景雲裳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她固然年紀小,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人。
鳳玖玖的臉一下子黑了,冇好氣地說,“叔叔,小玖玖是女孩兒,喜好女扮男裝!”
本來這就是小玖玖所說的每個月都會肚子疼得直不起腰來,他長臂一攬,拉她入懷,溫醇的聲音掠過她的耳畔,“瀾瀾,聽話,快躺下來。”
景無憂正在看一本關於仙雲大陸地理風俗之類的書,可他這mm時不時在屋子裡到處亂晃,跟個無常鬼一樣,饒是再如何老衲入定的人也要被她給吵得甚麼也做不了。
看到鳳玖瀾仿若從天外飛來的身影,景雲裳內心有些衝動,全然健忘了本身背後另有個想要置本身於死地的虞純,如同一隻小鳥般向鳳玖瀾撲去。
“哼,臭男人,你敢做不敢當,你敢說你當時冇有春情泛動……恨不得……恨不得……”鳳玖瀾揪著歐陽旭的耳朵,大聲地詰責。
景雲裳看似粗枝大葉,實則分外謹慎,她從內心看不起虞純,不過是仗著本身一身烈焰纔敢如此放肆,如果冇有烈焰心經,就是十個虞純也不是她景雲裳的敵手!
歐陽旭嘴角翹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足以魅惑天下最優良的女子,“阿誰阿誰是甚麼?”
聽到長孫璟提到瓊欖樹,景無憂和宇文霽有些訝異,紛繁走了疇昔,尋了個位置坐下。
他早就思疑過孃親是吃了甚麼藥纔會不記得本身的爹爹是誰,他曾無數次想過,會不會是爹爹喜好上了彆人,丟棄了孃親,孃親很悲傷,以是才吃了一種能夠健忘前塵舊事的藥,把爹爹完整忘記!
歐陽旭若無其事地給懷裡的女子順毛,過了好一會兒,暴露一副委曲到了頂點的神采,慢悠悠道,“瀾瀾,我真是冤枉,明顯就是你誤食了春情果,把我當解藥的……”
景雲裳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彎著腰細細地打量著景無憂那張和碧雲島主七分像的臉,“哥哥,你彆奉告我你一點都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