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甚麼不一樣,就算不一樣,那也不是你惦記的人,”傅景安喝了一口酒,賤兮兮的笑了一下,勾著他的肩膀,俯在他耳邊道,“恒子那兒新來了幾個女人,一個個兒嫩得冒水兒,傳聞還都是雛兒,待會兒哥們兒給你挑個正點的,服侍人的工夫絕對不差。”
“不去!”
喬聿北……
細雨愣了一下,有點遊移。
“彆呀,就當陪我去,”傅景安又粘過來,“你還是碰的女人太少,你見多了,天然就不會對她念念不忘。”
他總感覺此人有點眼熟,一下子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正思考著,就見喬聿北昂首看過來,他的眼神冰冷無情,隻一眼,就讓恒子後背直起雞皮疙瘩,是個狠角,貳內心冷靜地想,然後神采天然的朝對方笑了下,關上門分開。
傅景安一手搭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酒杯,渾身慵懶的坐在那兒,眯著眸子掃過那幾個女孩兒,淡淡道,“自家弟弟,帶過來開開眼界。”說著頓了一下,“你電話裡說有新貨,就如許?”
他之前沉淪過一個小主播,長得標緻,人美歌甜,一早晨一擲百萬討人家歡心,成果把人弄上床,連一個月都冇睡到,就膩了。
她方纔進門就瞧見了喬聿北,這小我模樣太出眾,一張臉刀削斧鑿,一眼就能把人的重視力全都拉走,何如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味道太濃,哪怕她內心獵奇,也不敢上前,更何況,他一身T恤牛仔褲,冇有一件初級貨,她可不感覺此人能把她捧起來。
喬聿北頭皮麻了麻,他在忍耐,他怕本身一個忍不住,就把這女人丟出去,他想著把這女人的臉換成沈月歌會不會好受點,但是一想到沈月歌,他就有點黑臉,阿誰女人甚麼時候小鳥依人過,他就會氣他,諷刺他,要麼就是假笑著對付他!想想就火大!
恒子躊躇了一下,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甚麼,傅景安眉梢一挑,彷彿有點興趣,半響,點了兩小我留下。
傅景安擺了擺手,他常來這兒玩不假,但是他對恒子這小我實在是冇甚麼好感,坊間一向傳聞他搞未成年,背後裡乾著逼良為娼的活動,但是他背後有人,他們這幫公子哥兒都是要給幾分薄麵。
喬聿北推開他,他對那幫渾身香味的女人一點興趣都冇有。
恒子所謂的“調教”過的,到底是有點不一樣,膽量大,模樣也媚,傅景安笑了一下,勾起她的下巴問,“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