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行動一滯,神采猛得一變,“你是誰?沈月歌呢?”
她腳步晃了晃,勉強穩住身形,走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下來。
“我不罵你了,你快說話呀……”
他又喚了一聲,然後埋頭在她的發間,嗅著她的味道,放心又貪婪。
說到厥後,喬聿北的聲音都已經有些發顫,他慌亂的想要找傅景安幫他做電話定位,那邊卻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喂,你好。”
喬聿北掛了電話,就將民警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用了十幾分鐘趕到。
“您跟這位女同道是甚麼乾係?”
他一向都曉得沈月歌對本身來講是不一樣的,但是彷彿今晚才明白為甚麼不一樣,他不但是想睡她,向來都不但……
冇有聲音,隻要偶爾顛末的車輛,收回陣陣聲響。
喬聿北一向很安靜,從他下車,到他將人抱上車,他表示的完整不像平時一點就炸的他。
起碼那些平時不肯透露的情感,在醉酒後能夠肆無顧忌的表示出來。
喬聿北暴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月歌聽得有點聒噪,將手機放到了長椅上。
已顛末端淩晨十二點,路上的行人車輛也垂垂少了,隻要酒吧門口,陸連續續有喝醉的人,三三兩兩從內裡出來。
睡著的女人冇有一點迴應,還是在夢境中掙紮。
“算了,我還是弄死阿誰男人吧,誰讓我……捨不得動你。”
民警同道非常熱情的供應了地點,並叮囑他開車謹慎。
喬聿北氣不打一處來,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地點在哪兒,我現在疇昔。”
“喂個屁,沈月歌,你他媽去哪兒了!又耍老子是不是!”
喬聿北看了他一眼,安靜道,“是我。”
他沙啞的叫著她的名字,目光熾熱。
“是你先招惹的我,”他喘著氣,聲音很低,“以是,你如果再喜好上彆的男人,我必然弄死你們!”
他向來冇有體味過那種感受,一種陌生的不受節製的驚駭,在冇有聽到沈月歌迴應的那幾分鐘裡,他的心彷彿跌進了無邊的深淵,那種後怕,就連當年被綁架時候,都未曾有過。
她抬頭看著頭頂的星空,明天大抵是個不錯的氣候,徹夜星光非常的閃爍,月歌閉上眼睛,手指搭在長椅上,有節拍的敲打著,如果有懂音樂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她在摁音符,指法並不流利,敲幾下,就要頓一下,然後再敲。
喬聿北說一應一,差人也不好再多問,大早晨的,他也要抓緊時候值完班回家,最後又讓喬聿北留了一個聯絡體例,這才讓他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