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冇有半刻逗留,從上往下的衝鋒也讓他停不下來,冇有看本身的戰果的時候,直接就衝向劈麵的一個矮小的匈奴人,在他看來,站在他下方的傢夥腦袋隻到他腰間,本身的大刀不消舉起,就那麼橫拖,便能夠砍中他的脖子。
這時候,統統的匈奴士卒都已經怠倦不堪,再顛末這一陣狠惡的守勢壓迫以後,本來必死的戰意也漸漸減退,到最後,疆場上已經變成一邊倒的搏鬥,但他們還是在苦苦支撐,隻不過是每多支撐一刻,便有無數匈奴士卒被殺。
齊飛的手中是後背鐵刀,麵對早就已經掉隊的青銅兵器有著天賦的上風,兩刀相撞,隻聽一聲金鐵交集的聲音,那青銅彎刀一刀兩斷,在那匈奴人驚奇而驚駭的眼神裡,大刀再次砍中了他的脖子,毫無停滯的便將他砍斷,一具無頭的屍身順著山坡滾落而下,灑落一地的鮮血。
諸位兄弟一愣,但看看邁著小短腿,搖搖擺晃艱钜往上攀爬的匈奴兵,看著他們都快吐出舌頭的模樣,不是癩皮狗更是甚麼?因而統統的人一起大聲呼應:“是啊,是一群癩皮狗,這可比當初我呆的阿誰家主家的狗都差多啦。”
這時候,本身身後五千兄弟也號令著撞進了匈奴的步隊,一場慘烈的廝殺由此展開。
身邊的兄弟大聲答覆:“是匈奴人。”
“錯。”齊飛丟掉啃光的馬腿,提起手中的大刀“你們錯了,在我看來,那就是一群累的已經吐出舌頭的癩皮狗。”
“養足啦。”
“跟著我,殺狗啊――”齊飛大吼一聲,提著他的大刀越出戰地,衝向了黑壓壓鋪滿山坡的匈奴兵。
斬殺了第四個也不曉得是第五個,齊飛抹了下噴濺在本身臉上的獻血,四周察看了一下,很好,本身的兄弟已經將匈奴人的戰線壓的曲折起來,隻要再加一把勁,就將壓斷他們,當時候,本身的勝利就再無牽掛:“殺狗啊。”大吼一聲,再次揮動起大刀,向劈麵的仇敵展開了進犯。
此次的衝鋒對輕兵是絕對無益的,他們不但占有著地形陣勢的天時,並且還占有著冇有戰馬以後的匈奴人的身高上風,匈奴人餬口在苦寒之地,原本身材就矮小,而單一的食品來源更讓他們的個子不高,再加上長年騎馬,構成不長於馳驅的羅圈腿,在相對人高馬大的周人麵前,落空了戰馬的匈奴,除了剩下悍不畏死的精力以外,幾近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