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胡言亂語,欺世盜名,我何曾說過要退位讓賢,讓你秦宇來擔當族長之位?你也配?”
“我秦族懦夫死傷過百,此為罪二。”
秦鼎輝重重冷哼一聲,指著秦炎洪聲問斥:“秦炎,你可知罪?”
他明天就是要捅破這天,撕破這些奸伶小人的偽虛嘴臉,摧毀他們的癡心夢。
這是在殺人誅心呐!
結局已定,不會竄改。
“我乃秦族公認的少族長,為族而戰經脈儘斷。吾覺得榮之事,卻被你秦宇視為奪位的天賜良機,是為不義。”
對於如此的秦族,實在讓秦炎大為絕望,非常心寒。
他先前對秦族統統人可都是掏心掏肺,敬如嫡親手足普通,可換來的是甚麼?
“這兩條狗狗膽包天,敢屈辱我父親,欺負我孃親,熱誠我母子,目無尊卑,冇法無天。”
……
秦宇俄然嘲笑了起來,怒指著秦炎爆喝道:“秦炎,那你又該當何罪?”
哼哼!
“叨教,淩辱熱誠乃至對秦族少族長脫手,又是何罪?”
好惡毒的算計。
秦炎非常心寒,明天竟無一人替他說一句話,大師竟然都搶先恐後地想來踩他一腳,是都想要在秦宇麵前好好表示一番,以此來獲得湊趣一下他秦宇?
秦鼎輝那老狐狸的目光也早幽冷的看向了秦炎和蕭氏,眼神中儘是警告的意味。
噁心!
“身為兄長我美意體貼你,命秦明遠二送玄靈丹給你,幫你療傷,卻慘遭你殛斃,此為罪三。”
“明天乃我秦族一年一度的祭奠大典,我秦族統統子民搶先祭奠先人,你秦宇卻將此事拋之腦後,是為不孝。”
秦宇的話一落,頓時便有人出來作證指認秦炎。
“你秦炎失德失品,另有何顏麵來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出來呢?”
“你,罪不如恕,死不足辜。”
再多的掙紮也隻是徒勞,除了自取其辱以外,彆無他益。
“你既另有爭族長的野心,那就先治下你的大罪吧。”
最後秦炎的目光幽冷非常的落到了秦宇的身上,後者則是不屑一顧麵露玩味地看著秦炎。
秦族世人的目光此時都看向了秦炎,一副逼迫之態。
秦宇撇嘴一笑,道:“明天不就是我秦族一年一度的祭奠大典,你退位讓賢將族長擔當之位給我的日子嗎?如何,你秦炎想說不是?”
秦宇不屑地嘲笑了一聲道:“那又如何?與你退位讓賢一點都不牴觸。秦炎,不要再華侈大師的時候了,可彆把我為數未幾的耐煩消逝,真給你臉了是嗎?”
當真是可悲可歎!
“秦明遠父子的屍身,是我帶人去收的,我也能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