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蓮此時也皺起了眉頭,看著柳詠,眼神中多出了一分討厭!
“儒家崇高之地,竟然出這等穢語,這是輕瀆……”
陶南山點頭晃腦,吟完以後,仰著臉,斜睨柳詠,一臉鄙夷之色。
不過,轉刹時,有儒生回過神來,頓時明白了柳詠話裡的意義,頓時神采一白,捂嘴乾嘔起來!
“得了吧你,一個個枉讀聖賢書,你們如許,還不是為了多看美人兒一眼?要不然你覺得陶南山情願動嘴皮子?”
當然,也有人想到了更深的一層意義,看向陶南山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想來要不了多久,菊花一詞的深層含義,就會被人們所熟知,到時候,稷放學院恐怕就隻剩下梅蘭竹三君子了!
陶南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懷美意道:“小子,現在認慫,是不是太晚了?斷指之仇,豈能說了就了?我也不殺你,但給你兩個挑選,要麼你自廢雙手雙腳,在世人麵前承認本身是條狗;要麼就從我胯下鑽疇昔!”
“稷放學院千年的名聲,不能被爾等俗人玷辱了,必須叩首報歉!”
四週一片嘩然,世人眼中,柳詠不過是一個紙老虎,先前還威風著呢,等陶南山亮出了寶器,立即就嚇傻了!
冇多久,四週一片乾嘔聲和攻訐聲。
陶南山一見到柳詠插話,頓時神采欠都雅,心中隱有肝火,並且他記得很清楚,剛纔就是他出言熱誠稷放學院的儒生。
哢嚓!
統統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柳詠身上,看他要如何挑選。
陶南山滿臉仇怨,渾身殺氣盎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醜,他已經被激憤了!
“也難怪,那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如何能跟儒生比擬!依我看,我們或許做的有些過了,跟這類人計算,實在是有失身份啊!”
毫無征象,陶南山的手指俄然被折斷。
……
陶南山渾身殺氣凜然,已經顧不上稷放學院內不能殺人的端方了,兵靈墨槍筆刹時加持到寶器上。
四周的儒生聞言,不住喝采,心中都大為暢快,陶南山出的是一春聯,看似是在寫實,實在是指桑罵槐,在罵那俗人是狗哩。
陶南山話說一半,俄然想起來還冇就教杜青蓮的芳名,這一停頓,刹時就冇了氣勢,為粉飾難堪,一臉嚴厲,指著柳詠,接著道:“但看在才子的麵子上,隻要你當著世人跪下叩首認錯,本日這事兒就算了了!”
“秋寒料峭,狗腿冷管不住嘴巴熱!”
柳詠那裡是聽不出來陶南山話裡的構造,隻不過他在詩歌上並冇有那麼快的反應,低頭深思,反倒讓人曲解是對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