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卿一屁股坐在它身邊,冇好氣隧道:“追甚麼追?我腦筋又冇病。”
葉少卿彷彿對尾巴有著格外的偏好,逮著機遇就要占點便宜,於它而言,耳朵和尾巴的敏感程度,不啻於裸|露的肌膚被舌頭舔舐,葉少卿撫摩得詳確又遲緩,在如許的安撫下,它彷彿有種被剝光衣服,渾身舔了個遍的錯覺。
“阿嚏——”
即便是對神明的虔誠之心,也禁止不了八卦之魂的熊熊燃燒,不到兩天,主祭最心疼的師妹要和新晉的月級祭司葉少卿訂婚的動靜,就成了東區教殿大家皆知的奧妙,一傳十,十傳百,冇過量久,這道重磅八卦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在全部黑川教區的祭司中間,喜聞樂見的傳了個遍。
劈麵正襟端坐的中年男人,順手撣了撣烏黑的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掃了他父子二人一眼,淡淡笑道:“年青人啊,就是愛打動,不過是戔戔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子,等將來成事,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塊魚肉,還擔憂她不乖乖返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