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息凝神,豎起耳朵聽二樓的動靜,冇聽到媽媽房裡有甚麼聲響,看來媽媽要麼睡著了,要麼還冇返來――她比來迷上打夜牌,常常淩晨二三點才歸家。
“時候不早了,回房睡吧。”穆子謙朝我走了過來,順手摁亮房裡的大燈。銀色的光芒鋪瀉下來,之後果為乳黃的壁燈營建的那種含混一下子消逝得無影無蹤。
“不消了,王媽,我吃過了的,你去睡吧。”穆子謙的聲音裡帶著醉意。
我卻仍然保持這個姿式,這是一個無言的引誘的姿式,我偶然中發明,穆子謙對這個姿式冇有免疫力。
我不確認穆子謙是不是也像我一樣沉迷於這統統,他很少主動,一向用明智駕奴這段豪情,不讓它偏離軌道太多。但是,也有例外。有一次,他彷彿失控了,猖獗地扯開了我的衣服,試圖突破最後的樊籬。我覺得我也情願的,我是這麼愛他,我必定情願的!固然法律上我還未成年,但是,不管是我的心機還是心機,都已經做好了成為他的女人的籌辦。但是,我不曉得,我的潛認識卻在順從。
我的身子繃得生硬,健忘呼應他的吻,統統的重視力都集合到那隻手上。穆子謙感遭到了我的嚴峻,他停止了挪動,重新和我熱吻,直到我生硬的身子漸漸柔嫩下來,他纔再次摸乾脆一起撫摩下去。我再也節製不住了,嚶嚀一聲,又痛苦又甜美的嗟歎,帶著男人冇法順從的銷魂。
但是,此時,他伏在我的身上,忘情的和我熱吻,臉上有情慾的紅暈,他已經完整褪去哥哥的外套,而變身為一個男人――我的男人。我的內心結壯起來,隻要邁出最後一步,他就再也做不回我的哥哥了。
我的指腹撫上他的眉,悄悄觸他的睫毛,他忍不住眨了眨眼,問:“子秋,我讓你驚駭了?”
我不曉得我的影象竟是如許的好,我不曉得那副畫麵烙印得竟如許深,更要命的是,我不曉得我竟如許的在乎,竟如許的在乎――竟在乎到,完整落空了和他親熱的興趣!
不過,究竟證明我冇有聽錯,因為緊接著響起開門聲,然後那隻貓“喵”了一聲,另有王媽翻開房門,問:“子謙返來啦,要不要吃點甚麼?”
“你個妖精,想死我了。”穆子謙咬一下我的耳垂,身子一挺,就衝要破最後的樊籬。
我聽到王媽房間的門關上了,接著穆子謙房間的門也關上了,待四周統統又歸於沉寂的時候,我躡手躡腳爬起來,悄無聲氣翻開門,穿戴襪子的腳,踩在地板上,如同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