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
“小喬。”我收回兩個音節。
“還走吧。”我說。
我幾近是無認識的點頭,腳又今後邁了一步。
“我冇騙你,是縵殊親口跟我說的,我為甚麼要騙你?”小喬又向前兩步。
“小喬,我愛穆子謙,在我還不懂愛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他。他的臉,他的聲音,他走路的模樣,凡是他的統統,我都非常沉迷。穆子謙呢,他也愛我,在他還冇認識到愛時,他已經愛上了我。我們兩個,就像那磁鐵的N/S極,有一種天生的吸力。這類吸力,乃至不是我能節製的。以是,在北京,我纔會那麼斷交的分開你,不顧你的苦苦挽留;以是,在深圳,我纔會那麼剛強的守在穆子謙身邊,哪怕他對我各式折磨;乃至,當穆子謙終究罷休時,我亦冇有返來找你,你曉得為甚麼嗎?”
如果說濟州島是蜜月之島,那漢拿山,就是愛情之山。
“子秋……”小喬見我靠近崩潰的模樣,伸出一隻手來,心疼的說,“彆如許,子秋。”
“但是,我們上去,一旦大雪封路,卻一定能夠下來。”
“看來要下雪了。”小喬說。
“我曉得你的企圖。”我說。
小喬說一聲感謝,調回身子看向我。
我踏了個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