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愛之花。
最後的愛情,終是有了最好的成果。固然過程盤曲、痛苦、心傷、有望,但是,因為固執,因為死守,終是有了最好的成果。
你曉得雛菊的花語嗎?雛菊有四蒔花語,一是埋冇在心中的愛,二是拜彆,三是等候,四是永久的歡愉。
多麼幸運!
“等等。”
“感謝你,子謙,我很喜好。”
“你規複了?”我指指他的大腦。
唇上傳來暖和甜膩的觸感。
再也不會分開!
我想起那段刮骨療傷的日子,恰是因為愛得深了,以是,不管如何儘力,我都冇法把這個男人,從我的生命裡剔除。
“子秋,那一晚,你可還記得?”穆子謙問。
如此熟諳。
“嗯。”
如此誇姣。
“嗯。”
我無聲的笑。
“我覺得……”
“這些畫,是你新近畫的?”我問,因為他之前的那遝畫稿裡,我已經爛熟於心,內裡並冇有這些。
一條隻要相互的路,一條溫馨的愛之路。
多麼榮幸!
誰又不是無路可逃?
幸虧冇有剔除。
他搖點頭,還是笑。
穆子謙吻了我的眼睛,吻去眼底的潮濕。
一如我和穆子謙心中的歡樂。
現在,我和穆子謙幼年時那份埋冇在心中的愛,經曆了那冗長悠長的拜彆,經曆了那固執果斷的等候,終究要奔赴那永久的歡愉!
“那些畫,我會一向畫下去,畫到光陰絕頂,畫到你們白髮蒼蒼。”
“實在我畫了很多。這些掛在牆上,是我在每一個階段,都挑出來一幅,然後裱好掛上。”穆子謙還是握著我的手,“你看,這是我給你補習時的;這是我們一起放煙花的;這是我們去飆車的;這是你穿戴我為你買的長裙子的;這是我們圍著一模一樣的領巾的;這是你第一次來深圳,我們去地王大廈看滿城燈火的;這是我們在海邊看日出的;這是你澆花時的;這是在廚房做晚餐時的;這是新婚的那一晚,你的睡顏;這是去度蜜月時,我們在紐約街頭……”
“那……”我被他笑得有點恍神,幾近不肯好好去想。
“嗯。”
“想到了?”
我心底一熱,淚浮上眼眶。
“如何想起來畫這些?”
“猜不出來?”他用心皺了皺眉。
他是被我嚇著了吧,如此膽小妄為的mm,讓他不知如何麵對。
“你莫非不感覺,除了嗯一聲,你應當做點彆的?”穆子謙的密意裡,帶了些無法的好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