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雪當年之恥。
人群私語聲聲,乃至有很多人在看著顧乘風時,臉上都多出了一分躍躍欲試之色。
當時候的顧乘風,於他們來講,就是一座隻能瞻仰而冇法超越的大山。
在場的這些人,幾近都是這一兩年,從外院六靈山入內院的。
冇想到,一年以後,卻在這裡再度相遇。
“你他媽放屁!”
看到戰台上的青年,顧乘風也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身份。
六大靈山的人,就算冇見過他,幾近也都傳聞過他的名號。
又有誰不想上去踩幾腳,證明本身已經超出了那座大山?
讓顧乘風不由有一種彷彿隔世般的感受。
脫手就是殺招。
緩緩昂首,看向了他,淡淡的聲音傳出:“你也想來踩我一腳嗎?”
冇過量長時候,人就已經來到了劍碑山上的劍碑洞府外廣場上。
“就憑你?”
“這傢夥的命,還真是夠大的,隻是可惜了一年未曾修煉,也不曉得現在氣力如何了。”
“一年不見,氣力冇漲多少,膽量倒是長了很多。”
“冇傳聞嗎?人家但是以考覈第一名入的仗劍峰!”
齊小天的氣力,但是已經達到了上靈境七重的境地,再加上七品武魂,氣力極強。
冇體例,劍碑隻要一塊,想要感悟,要麼列隊,要麼就是插隊。
仗劍峰和倚劍峰,各有一塊,彆的一塊則在主峰萬劍峰上。
這青年手握長劍,玉麵束髮,目光冷若,而在他的腳下,已然有五具屍身了,明顯都是應戰失利的人。
可齊小天,倒是要命!
顧乘風悄悄搖了點頭。
哪來的勇氣!
此時的戰台上,就站著一名青年。
劍碑洞府門口,劍碑管事駱平,麵向人群,緩緩開口。
這傢夥,是上一屆的穀嶽靈山首席弟子,也就是穀淩的師兄。
下一刻,整小我便直接騰空而起,手握血劍的他,直接從人群頭頂上一躍而過,穩穩的落在了戰台上。
本覺得此次,能多殺幾小我,冇想到,才殺了五個,就冇人敢下台了。
說完,顧乘風便騰空而起,直接朝著仗劍峰外,劍碑洞府的方向而去。
而在他這句話出口以後,顧乘風也終究有了反應。
顧乘風輕笑著搖了點頭,緩緩道:“你彷彿已經忘了,當年在我麵前,就像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憐、卑躬屈膝的模樣了。”
“另有冇有人應戰齊小天了,如果無人應戰,下一個參悟劍碑者,便是齊小天了。”
“劍碑!”
而最首要的是,齊小天動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