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被我砸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也就是說,現在平頭男對阿誰東西已經造不成半點威脅。這點,阿誰東西想必非常清楚,今晚進不來並不代表她會放棄,隻是她在等一個最好脫手的機會。
見我點頭同意後。
所幸張三金此次出行籌辦充分,各種紗布止血藥消炎藥都拿了出來。趁著張三金給平頭男包紮的時候,我也警戒著內裡妊婦會不會有甚麼行動。
小南持續開口說:“隻能封印不能殺,那麼就意味著,這是一隻非常強大的厲鬼,怨氣滔天的那種!底子冇人能化解這隻厲鬼的怨氣!我爺爺和我爸他們,應當早就曉得這事,以是纔會操縱石像來封印這隻厲鬼,並且用來封印的石像還不止一尊。想要封印這麼一隻厲鬼,普通從她的屍身動手。以是我感覺,在石像上麵埋著的,就是那隻厲鬼的屍身!”
“那如何辦?去找同業幫手?”
“實在我一向有所思疑,石像與阿誰東西到底有甚麼聯絡,從你明天說的話來看,阿誰東西彷彿一向勾引你推倒石像,以是我感覺,石像的感化,實在是封印阿誰東西的力量。如許一來也就解釋了,為甚麼當你推倒祭壇石像後,阿誰東西會變得更加短長。”小南說。
我眼皮也冇眨一下,又是幾耳光抽在他臉上,每打一下,我都會問一句為甚麼。不管他是慘叫也好,告饒也罷,隻要不是答覆我的題目,我都會毫不包涵的打下去。
這點,冇人曉得。
讓我奇特的是,妊婦看到平頭男倒下後,先是陰嘲笑了一會,以後回身就走。
但讓我感到奇特的是,阿誰東西又是如何曉得我們要來?莫非說……有人告訴她不成?
見二狗還在猖獗的笑,我一巴掌又抽在他臉上,然後用我幾天冇洗的襪子堵住了他嘴。
毫無疑問,平頭男是我們這些人中本領最大的。現在被二狗這麼捅了幾刀,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在冇有醫療前提的環境下,如許拖下去,環境會更嚴峻。
“為甚麼?”我冷冷的問。
張小小戰役頭男都因為各種環境昏倒不醒,而我和張三金在驅鬼便利屬於半徑八兩,麵對淺顯鬼物也隻能說能夠自保,更彆說對於這類可駭之極的東西。
不能找人幫手,本身又孤掌難鳴,這一下就讓我們墮入了兩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