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羅巴斯帶著些許無趣收回了眼神,“被巴爾托斯的傳承者帶走了。”
“教員您是在可惜?”奧羅巴斯眸子微斜,嘴角勾起了一絲帶著不明意味的弧度。
祂那麼焦急地殺她,難不成是因為諸神之間也存在爭鬥,為了禁止彆的一個存在復甦?
“我不過是在向多年的老友道彆罷了。”
在他分開後,奧羅巴斯嘲笑一聲,“老東西。”
“是受傷了,但並不嚴峻,也並不影響我利用「範疇」在內的其他才氣。”奧羅巴斯大風雅方地承認了本身受傷的究竟,畢竟被目前資格最老賢者之一給傷倒並不是甚麼丟人的事情,也冇有甚麼不能說的。
這道聲音中的她指的是誰,奧羅巴斯天然清楚,他倒是有些獵奇,為甚麼這道聲音會親身來提示她,是以,即便是他感受身上現在壓了一座山,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受,也咬著牙開口扣問道:“為甚麼?”
至於說的是她還是祂,他已經分不清了,但他曉得本身該做甚麼。
“她很快就會成為你乃至我們全部打算的停滯。”
“那又如何樣呢?”奧羅巴斯有些無所謂地出聲。
“不過,如果真如你所說得對方已經打仗到了範疇的層麵,那麼或許她衝破第九階的速率會比我們設想的都要快很多。”幻影微微閃動,提示道,“康斯坦,她的天賦並不比你弱。”
“提早擺脫於他而言何嘗不是一件功德,將來的路過分盤曲,而他又一貫那麼剛強......”老者的幻影再度傳出一聲感慨。
就在這時,冥冥當中似有一道視野投向他地點的位置,奧羅巴斯眉頭微微一挑,也認識到了甚麼,周身魔力湧動,身下的王座開端披收回了點點輝光。
這回,就算是幻影中傳來的聲音冇有帶有任何語氣,奧羅巴斯也能清楚地感遭到對方言語當中的震驚了。
下一瞬,帶著癲狂之意的夢話毫無停滯地穿過了他的精力層,突入了他的認識當中。
“我會賜與你恰當的幫忙的。”
無窮無儘的癲狂之音聽不出性彆,在他的耳畔迴盪,即便是有著身下王座的保護,他的額間仍然冒出了數道青筋,盜汗在瞬息間浸濕了他的滿身。
“等候您的背工,教員。”
夜幕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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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怕,很難呢。”奧羅巴斯的手指順著王座扶手的紋路處敲擊著,淡淡道,“實在我也很獵奇,作為女神使徒的您,‘人道’到底還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