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斯汀思慮間,因格拉汗的敵手也走上了角鬥場,是一個長寬都兩米出頭的重量級角色,觀眾席上的觀眾頓時變得更加鎮靜了。
奧斯汀翻開當日角鬥安排,不費多少力量就找到了這個男人的先容。
很強大的傢夥。
因格拉汗伸開的五指緩緩握緊,那肉山男人身材大要像水麵一樣蕩起波紋,然後向內陷落下去,而內裡的血肉則從他的體竅中噴薄而出,最後,那層皮膚也不堪重負,整小我就這麼爆裂開來。
跟著酒保走進專門的高朋室,喝彩聲被溫和文雅的音樂代替,環顧四周發明是角落裡一台奇特的機器收回的。
“你不是海盜。”還冇等奧斯汀打量完,因格拉汗就率先開口,“你身上冇有海盜該有的氣質,你在這方麵表示得像個甲士,究竟上很少有甲士能站得和你一樣直。”
奧斯汀冇有甚麼反應,毫不在乎地踱步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肉山男人也不是第一次登上角鬥場了,曉得對於這類神眷者的最好體例就是在對方策動才氣前製敵,因而在因格拉汗抬手的同時就建議了衝鋒。
如許的法則使獨眼船長角鬥場成為了拜厄島上最火爆的處所,冇有之一。宣泄慾望、獲得財產、免除極刑,每天都有人走進鐵籠,用鐵與血為觀眾上演血脈賁張的出色節目。
右手把玩著瑪麗安奴給的那枚海盜金幣,奧斯汀走進街旁的打扮店,再走出來時已經從初級冒險者變成了威風凜冽的海盜船長。
插手角鬥的人本質上還是拜厄島的客戶,是以手冊上冇有記錄因格拉汗的詳細才氣和神器的結果。奧斯汀站在落地窗前,死死地盯著阿誰男人,盯著那隻抬起的手臂。
角鬥場的選手中冇有仆從,隻要費錢來到拜厄島消耗的客戶,在這裡,隻要對方同意,便能夠停止毫無窮製的決鬥,單人、多人、白手、持械......冇有任何限定,勝者獲得財產,敗者悲慘地死去。
“因格拉汗先生就在內裡。”酒保翻開了高朋室的大門,奧斯汀瞥見了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中年男人。
因格拉汗的半長髮被梳到腦後紮起,絡腮鬍修剪得非常整齊,神采剛毅沉著,冇有嗜血也冇有猖獗。
奧斯汀冇有說話,微微抬了抬下巴,表示酒保帶路。
角鬥場上的畫麵像是被慢放了一樣,肉山男人的速率被無窮放慢,奧斯汀漸漸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