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格拉汗脫下皮衣，將襯衫的袖子捲到肘部以上，暴露血管鼓脹扭曲的小臂。

加裡的呼吸停息了半晌，隨即迷惑道：“你瘋了？還是遭到了邪神的淨化？”

因格拉汗彎下腰，悄悄拍了拍奧斯汀的臉頰，“很抱愧，這個線索我不想更多的人曉得。”

奧斯汀挑眉，強忍著冇有脫手：“我能開出的代價或答應以讓您對勁，比如說一件能夠在關頭時候保命的水晶類神器。”

包含著神力的槍彈伴跟著玄色的槍火出膛，在槍口綻出一朵張牙舞爪的玄色海葵。

“話說返來，你真的不曉得法瑪爾之心嗎？”

瑪麗安奴搖點頭：“我冇瘋，也冇有遭到邪神的勾引。”

瑪麗安奴冇有當即開口，而是環顧四周，彷彿在尋覓甚麼。

加裡的神采變得有些許黯然，偏頭看了一眼窗外，在這處奧妙船廠四周安設著大量的水晶，它們都是能夠彌補靈魂力量的神器或者偽神器，瑪麗安奴說得確切不錯，如果冇有它們的支撐，加裡乃至冇法飛行。

“我明白了，你和某小我性碎片達成了買賣，想要幫忙他完整離開神明，成為一個獨立的個彆。”加裡嚥下一口唾沫，為本身的猜想感到驚駭，“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抹除會對他形成影響的神性，對嗎？”

“一個叫比爾斯的海盜。”奧斯汀神采穩定，一本端莊地胡扯道。

“你太老了，加裡。”瑪麗安奴悄悄點頭，“你在這個天下已經逗留了太久，我能感遭到你的靈魂在虛化、流失，間隔你上一次在海上閃現本體已顛末端將近四十年，或許現在的你已經冇體例單獨呈現在海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