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我們三個少主呢?幫主幾日前已經病故,又豈會這麼巧三人同時失落?南熬就是對多年前被我們打得灰溜溜而挾恨在心,趁我們幫主病危,想來滅了我們少陽!”
“吳大人!我們少陽幫可給足了麵子,向來不在此地惹事,更是將幫舵遷回了毓州!你現在是安的甚麼心?”
“這…這是少陽幫的浦和長老…”吳宏麵露難色,看看陳遠之,再看看城下,開口問道,“浦長老,你這是何意?可否說明白些?”
“這招藏攻之術…你是東夷人?可惜你武功還未到家,”傷七看了看衣衫被割得稀碎的兩袖,再道,“若不然剛纔趁我粗心之時,已可取我性命!”
本來那些被傷七打落的飛花落地以後,並冇落空感化,而是通過精鋼絲全數連在四安手中,再化作出其不料的一攻。
再轉向鬼臉人,道,“刀詈司身為朝廷中人,四周屍毒反叛,殺人誣告,更欲圖欺上瞞下!明天不將你們這些禍害撤除,天下怎可承平!”
這時鬼臉人身邊那目射寒光的男人,瞧了瞧樓上世人,開口喝問道:
“吳大人?!”陳遠之聲若鞭撻,“速速出兵!將這些禍亂全數拿下!”
“放開他!”傷七耳旁響起一聲叫喝,聲未停,便覺一陣掌風襲來,這一掌不快不慢,彷彿力道與勁速方纔好夠上傷七脫手抵擋,並非是趕儘撲滅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