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索綽絡乖乖出去將門關好,回到本來看管的點,一腳踢出去很多碎石子,驚走來回飛竄於宮牆與樹木之上的十幾隻白頸黑烏鴉,口中罵道,“該死的烏鴉,每天守在這裡!真是倒黴!”
“阿誰算命的…不是在晚宴上被呼之吉策阿誰老賊斬了麼?如何還活著?!”她感覺獵奇,明顯親眼所見離懷鶴被砍成了肉渣,葉赫那拉柏祿怎會去招惹這個離懷鶴,如果招惹,又從何去招惹?
“魚化陰陽合九州,偶然才顯慕青丘;時定乾坤分秘寶,不為崑崙道玄藏。”她回想著念出這一句。
“是阿誰算命的!”葉赫那拉思芙再次站起家來,安貝爾點醒了她多年前的回想,阿誰一身青衫,眉眼帶笑的算命先生彷彿又呈現在她身邊,她腦海中立即閃現當時的測算之言。
“思芙公主息怒,老朽雖不在場,即便在場也非老朽一人之力能救得他們,”安貝爾搖點頭否定本身親曆,“這就是老朽第二問,如果勢孤以何為戰?”
“幫葉赫那拉並不但是為了報恩,火凰教從戎羌而來,卻被中原人絞殺,我要報的另有中原人的殛斃之仇。”安貝爾說道。
“倉國勢大!他不敢南下!如勇敢冒然南下!我們葉赫那拉定然要奪回夫餘!”葉赫那拉思芙答道。
“你說!”
“你外出數月,是否親眼所見卻不救雲祿和柏祿他們!?”葉赫那拉思芙感覺安貝爾亦是可愛,她的肝火已經燒紅了雙眼,“安貝爾!我們葉赫那拉一族救了你性命!你為何不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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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曾經見過的,不太久居深宮想必早已忘了此人,”安貝爾手撫白鬚,如有所思,少頃以後纔再次開口,“他就是公主嫁入倉國晚宴上,為呼之吉策一族算命的先生。”
“恰是!呼之吉策也算是陰差陽錯幫了葉赫那拉部一把,”安貝爾暴露欣喜神采,誇獎道,“思芙公主曉得為何葉赫那拉雷鈞這麼多子嗣,老朽恰好要留在你身邊麼?”
“身為宗子的柏祿已死,公首要去取回夫餘,憑何去奪回?思芙公主可彆忘了,葉赫那拉的首級雷鈞尚在那圍城以內……”
“公主覺得柏祿為何去安明城?”安貝爾問道。
“非也,思芙公主還不曉得葉赫那拉部歸順呼之吉策的五萬兵士早已被坑殺殆儘了吧,呼之吉策並非因為葉赫那拉纔不敢南下,而是他中毒病危,膝下獨子尚在倉國關押,”安貝爾能從葉赫那拉思芙的神采裡讀出肝火,他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