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根嫂啊,你這句話都問了十幾年了,累不累?你家那黃毛丫頭,我纔不要呢。”丁隱笑問:“根叔去哪兒了?”
從穿開襠褲的年紀起,他和香草就在一塊玩,根嫂每次見到丁隱都會問,你啥時候和香草結婚呢?
丁隱低著頭,心中略有些茫然。
“你就不怕我砸了你?”
出了邢州城,往北三十裡,就是鏡湖村。這裡山明水秀,到處郊野,小小的農家茅舍中,炊煙裊裊,彷彿世外桃源。
夔元歎道:“你還記得那蟲子的模樣麼?”
“水淨沙明喲,鏡湖一帶風景好。
天早已黑了下去,玉盤般的玉輪也就升了起來,照在田間郊野,彷彿灑下一片昏黃的輕紗,遠處的鏡湖碧波粼粼,水中的月影,竟然比天上的還要透亮,氛圍中帶著湖水的濕氣。好一個斑斕的夏夜啊。
“母親!”他大呼一聲,孔殷的推開門。
送走了香草,丁隱回到屋子裡,內心不由有些記念之前在地球上追女孩的感受,地球上的女生喜好矯揉造作,很少有香草這般純真婉約的。
“啊?”
根叔笑道:“讓香草幫你清算,她乾活可利索了。”
丁隱和香草並肩走著,兩人都冇說話,偶爾對視一下,香草也老是害臊的避開他的目光。
丁隱一聽也急了:“你一說這個我就火大!甚麼鬼的七心元神,我底子摸不到眉目,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根叔說,自從丁隱分開冇多久,孫若藍就消逝了,冇人曉得她去了那裡,去乾甚麼,都覺得他是去找尋兒子,以是也就冇人管這件事。
“甚麼色彩?”丁隱撓頭,思考很久道:“是玄色的!”
輕流委宛,情思九迴腸,便化個雁兒又何妨?”
“我纔不是嬌滴滴的呢。”香草鼻子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