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舟噗哧地笑了,“好,你有理,餓了吧?走,哥帶你去用飯。”說罷,帶著她來到天井的鬆樹下。
一小口怨氣垂垂堵在他的胸口,難以放心。
“哥,那你是如何成了安水河的河伯?既然成了神,為甚麼不歸去看看?反而在安水河裡搗蛋?”秋寶迷惑地問。
門前的遊廊外就是一個大水池,池邊種著一棵棵婀娜的楊柳,水池裡種著荷花,一群錦鯉在荷塘裡遊來遊去。一座石板橋從門口走廊高出劈麵,中間是一座四方露台擺著石桌石凳子,以供仆人安息觀魚賞荷。
俄然前邊傳來一把女子明麗的嬌笑聲,氛圍中敏捷滿盈一股腥臭味,一股濃黑的煙霧湧來,從中站起一個穿著緊薄的黑衣女子來。
冇錯,這個女人是條蜈蚣精,她親眼看著它在門路前變的形。底子宿世的印象猜想,大哥應當冇那麼重口味。
秋玉暗忖著。
如何說呢?連舟算是比較榮幸的一屆。
連舟淺笑一笑,“這是上屆河伯留下來的境地空間,裡邊跟人間一樣。”
同時他也是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