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端木博已經出去了。
如果這些東西被看了去……
算了,有人接辦,再好不過。
“回王爺話,木木吵著要幫他七哥出氣,小女子就留下來幫著木木罰孫氏母女倆。這罰著罰著,翼王在屋裡聽著就活力了,才讓人把小女子叫起來怒斥的。”
孫姨娘意誌是很強大,可皮肉之苦真受不了,很快,就不敢嚎了。
“柳依依,你個踐人!”,她也拚了,死命把木盆扔出去,“看我不打死你!去死!去死!”
“孫姨娘,你這麼大聲,是想喊給翼王聽嗎?你感覺王爺會被你亂來嗎?你那點小伎倆,上不了檯麵的。”,柳依依撇撇嘴,好不躊躇,戳穿。
進到閣房,可喜可賀,翼王已經復甦了。
拉著木木就讓開了。
“您走了,如果出了岔子,去相府再叫您,根本來不及。王爺如許,我們真不放心呐。”
冇得籌議了,柳依依隻能聽之任之,“那,您出氣去吧,小女子在一旁等著。”
柳婉柔轉動不得,委曲加上氣,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秦嬤嬤看出這個柳蜜斯的寬裕,不動聲色開了口,“柳蜜斯,我就看不得好人好過。要不,您把罰她們的事交給我去辦?”
接話就好,接話便能夠耗損時候啊。
“瞧瞧你嚇的,不敢說實話吧?嗬嗬,本王很瞭解,天底下的人都你這個樣。背後裡說我這個七弟是妖怪,要真到了這裡,為了腦袋,就得昧著知己。哎,我如果七弟啊,早冇臉活了。柳蜜斯,你如果他,你說你如何辦?能冇羞冇臊的活下去嗎?能不顧長輩的臉,苟延殘喘嗎?”
歸正這兩個也獲咎了翼王,受點苦,就當給翼王贖罪了。
翼王那邊冇說話,端木博卻伸手擋路疇昔,“你不是說七弟在經驗你嘛,如何能開溜呢。他找個出氣筒輕易嗎?你冇病冇災的,就不能諒解諒解人。往那一站,聽他罵幾句,又不是難事。你想啊,他還能罵幾天,你就忍忍,就當積善性善不可嗎?”
她也真佩服孫姨娘,一向鬥誌昂揚。
“對啊,她們把翼王爺氣的,病更嚴峻了。”
“奧,看了七弟,他的轉機更差了,這我就放心了。明天歡暢,本王就幫你一把,你不是想對於你阿誰姐姐嘛,好說,本王給你做主。你出去,想如何罰就如何罰,我這個七弟必定不會不給我這個三哥麵子。”
“身材髮膚受之父母,隨便自裁,纔是不孝!”,端木湛並冇有怒容,還是冷酷如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