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咳疾是老弊端了,隻能細心療養以求病癒。這燕窩人蔘,我且給你開十天的劑量,你日日都要吃著,吃完再來取藥。”
沈若魚邁步出來,立馬就有小伴計迎上來,笑著扣問沈若魚是否需求些甚麼?
左邊另有一間閣子,是轉門給大夫坐堂用的。
隻看著百草堂的鋪子就在前邊了,因而就出聲提示了一番,這才把沈若魚從回想中拉返來。
阿誰朋友是陸軍戰區的女少將。
單單一個咳疾,怎的要花這麼多錢?
康勤這些天對沈若魚的性子也有所體味。
沈若魚看了一眼看病的老頭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皺著眉問身邊的康勤:“十天劑量的燕窩人蔘,大抵要多少銀兩?”
冇想到這坑爹的天下,還能讓她生出了一絲親熱感。
康勤見著沈若魚發楞,當然不曉得沈若魚內心想得這些小九九。
現在都城地段買個粗使丫頭也大抵三百兩白銀起步,沈若魚一下子出到五百兩,撤除賣進時候花去的三百兩,還多賺了兩百兩呢。
沈若魚接過賣身契,讓康勤給了那人五百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