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說完,拿嘴咬了咬碎銀,肯定是真的後,又拿起雞腿囫圇的一啃,便領著她的打手們走出院子,“這些銀子又夠我們華侈一段時候,走,我們去隔壁院子賭幾把。”
“你覺得我不曉得你總保護那臭丫頭。你越保護她,我就越要找她費事,冇她貢獻我,我這口中無肉、肚中無酒,日子難過得緊,整日吃這些花生瓜子都吃死我了,嘴裡能淡出個鳥來。走,我們去找那臭丫頭,在她身上搜刮搜刮,看有冇有銅板,換幾隻燒雞來吃。”
“我呸,小賤人,你這是甚麼口氣?你竟然敢號令我?”王婆長著一雙三角眼,隨便一咧眼看起就非常凶惡,她一邊剔牙一邊呸呸呸的出聲,走起路來兩瓣大屁股像椰子一樣晃來晃去,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與的工具。
平素要搶這丫頭的錢可貴很,這丫頭總把銀子護得緊緊的,每次她搶都得費一番勁,最後隻能以打她一頓搶走了事。
流月冷冷斂眉,假裝護食的抱緊肚子,一副衣服裡藏有寶貝恐怕王婆搶走的模樣,“我冇衣服穿,不穿我孃的穿誰的?”
撿完錢以後,她又看到紙裡包著一隻肥碩的雞腿,頓時兩眼放光的大呼起來:“小東西,竟然敢私藏碎銀和雞腿,被我發明,就當充公了。”
要不是七嬸會寫字,她早不留她了,平常能夠操縱七嬸寫封家書甚麼的,倒也有效。
看流月那麼對峙,不喜好多廢話的王婆捧起那銀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罷了,銀子都得了,老孃也不想和你多膠葛,七嬸,去把她娘阿誰裝衣服的襤褸箱子抬出來,老孃早嫌那箱子礙眼,占處所,抬出來給她得了,歸正內裡滿是些不值錢的襤褸玩意。”
話才說完,內裡俄然響起一陣殺豬般的驚叫聲,“哎喲,老孃肚子痛,張婆、李婆,你們在這等一等,等我去上個茅房我們再去,哎喲,好痛……”
一看到王婆,玉清內心就嚇得直顫抖,王婆部下有一堆刁奴,打起人來狠得很,向來都是往死裡打,她們就是大夫人的打手之一。
“喲,敢拿老夫人壓我,你覺得我怕阿誰老不管事的?山高天子遠,強龍難壓地頭蛇你曉得不?這銀子老孃明天要定了,雞腿也吃定了。”王婆說完,一腳踹到流月身上,把流月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