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輝聞言,看了看兩人,一個是張氏醫族的擔當人,香城神醫,一個是給閆市開治好癌症的後起之秀,也不曉得該信賴誰好。
“我支撐張神醫!”張可可挺著胸脯,決然決然地站到張忠海一邊。
老頭眼睛爍爍放光,跟抖擻第二春似的。
張繼輝冷靜地點了點頭。
這毛頭小子好大的口氣,不吹牛逼,他會死嘛!
“老頭,大膽地往前走啊,撐死摔兩個跟頭罷了,有甚麼好怕的?”
而跟著第五針刺入,構成五星連珠之勢,金針尾部開端有頻次地動動起來。
“好!”
“下床嚐嚐。”
他也是用針的妙手,對醫治用的鍼灸器具,有著偏執的喜好,看到周小北竟然有一套儲存非常完整的金針,眼睛裡都有光。
張忠海氣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這一針下去,張繼輝隻感受從寸關穴的位置,似有火燒普通,又熱又痛,曉是他硬骨頭,也痛得倒吸冷氣,額上盜汗密佈。
“費事小北神醫了!”張繼輝躺在床上道。
“死鴨子嘴硬。”
張忠海老臉烏黑。
持續不竭地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