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能夠放心啊,陳天秀說了你去當院長的話不消坐班,隻要偶爾去便能夠,並且福利報酬給得特彆高,我感覺非常合適!”
但是,呂樹卻感覺許凡必然是騰出了明天的時候,決計在等著本身請他上門,以是纔會打這通電話過來報歉。
吃過午餐以後,兩人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呂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紫嫣然闡發得頭頭是道,許凡聽了以後也感覺很有事理。
“實在比擬起金陵市第一群眾病院,我也感覺去平價病院對你的生長更無益,人家都說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固然以你的氣力在金陵市第一群眾病院當院長也綽綽不足,但是那些人自視甚高,必定不會服你的。”
“那我就先多謝了。”
實際上,許凡明天壓根就冇有等呂樹的電話。
事情定下來以後,紫嫣然看著許凡耳朵下方的紅腫,到底還是有些放不下心。
用飯的時候,紫嫣然眼眸一閃。
許凡聽了以後,想都冇想,搖了點頭說道:“我冇偶然候整天去上班的,那樣太華侈時候了,我固然情願治病救人,但我下山卻不但是為了救人,還要退婚,順帶想乾一番大奇蹟。”
許凡想了想說道:“你的藥材如果送到了的話,我能夠給你治病,如果冇到的話,那我就冇甚麼事乾了。”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比擬之下,本身的房間就跟窮戶窟冇甚麼辨彆......
“哦哦,那恰好,我們看會兒電視,等藥材來了就給你治病。”
此時聽到許凡這麼和顏悅色地答覆,呂樹頓時感覺更加慚愧。
“許神醫,你這話說得可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我們一次次的放你鴿子,你還這麼諒解我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這東西我就算支出十倍的代價,也必然會想體例幫你搞到的!”
這還是許凡第一次進入紫嫣然的內室,看著內裡的陳列,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