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樓,我給你發了那麼多條資訊讓你來給我治病,你如何一條也不回?”
“最好讓他先給我姐找個事情,人為低些也不要緊!”
江重樓抬起了眼皮,斜瞥了一眼劉佩蘭和林辛夷。
“額……我不會打字。”
江重樓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就出了家門。
江重樓懶洋洋地吐出兩個字。
劉佩蘭和林辛夷笑道。
江重樓一頭黑線,這才明白了白芷的意義。
江重樓懶洋洋地打斷了林辛夷的話。
“甚麼?”
“從速出來籌辦,我給你治了病還要歸去呢!”江重樓冇好氣地說道。
“額……”
“感謝!感謝你!”
林辛夷臉上的笑,頓時比哭還丟臉。
“你…………”
劉佩蘭和林辛夷愣住了。
“你……”
“我……我不消籌辦了,你直接拿桑皮紙墊著給我治就是了!”白芷冇好氣地說道。
“你如何也學會貧嘴了?”林紫蘇嗔笑。
“你不叫江重樓姐夫,外人豈不是要思疑了?”劉佩蘭推了一把林辛夷說道,“快叫!”
“哼!不就是林紫蘇嗎?我看也就那樣?值得你給他做牛做馬嗎?”白芷嘲笑道。
“冇事,我們現在是一條繩索上的螞蚱,談錢就傷豪情了!”江重樓笑道。
“嗯,這還像個小姨子的模樣!”
白芷氣的銀牙錯咬,說不出話來。
現在,獨一能幫他們度過難關的,就隻要江重樓了!
“這……姐夫!”
“她的確是不如何樣,不過……比你可就強太多了!”
她們都曉得,林紫蘇說得冇錯。
江重樓無語,隻好撲滅了太乙雷火針,拿著五層桑皮紙墊上,灸著白芷滿身的穴位。
“你那麼焦急做甚麼?急著去投胎啊?”白芷白了一眼江重樓。
“那你不會給我發語音嗎?”白芷又說道。
江重樓懶洋洋地說道。
“甚麼?你……竟然不會打字?”
估計,劉佩蘭和林辛夷還是想給林紫蘇一個金龜婿,便把林紫蘇還是完璧之身的動靜,悄悄發到了網上。
林辛夷又強擠出一絲笑容:“江重樓……”
“你可真是鄉間傻小子,冤大頭!”
江重樓揚了揚手機:“我發明,網上有好多風趣的人和風趣的事,我們說話都超成心機!”
林紫蘇歎道:“如果江重樓不肯幫我們,我們如何能對抗馬家和孫家?”
“你還治不治病了?不治我走了。”江重樓轉頭籌算走。
不過,她們還是模糊感覺那裡的畫風不對。
……
“這……”
“當然是忙著撿渣滓了!”
江重樓的將一根太乙雷火針,重重地灸在了白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