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彆亂動。”
“脫衣服,我幫你搓背。”江重樓說道。
“彆廢話了,過來。”
“我還是嚐嚐吧!”
瓜皮歎道:“你給我理了這麼乖的一個髮型,哪個老邁會收留我啊?”
“甚麼?要活泡一隻黃鱔?”瓜皮吃驚的問道,“那酒...還能喝嗎?”
“好!”
“江大哥,這個瓜皮,本來像個植物園裡臟兮兮的瘦猴,現在被你這麼一捯飭,就像是一根帶纓的胡蘿蔔,太逗了!”三丫口無遮攔。
“不消,你再去喝一瓶料酒吧!”
江重樓一把揪住了瓜皮肥胖的脖頸,“跟我去沐浴,洗完用飯。”
“積毒...”
林紫蘇歎道:“心機依靠還在其次,關頭是心機依靠。”
“額...你小子如何還想著當地痞?”
吃過飯,江重樓就把瓜皮帶了二樓的書房,取出了銀針,潛運神功,給瓜皮細心的紮針。
“額...”江重樓無語。
“好吧。”
三丫駭怪的張大了嘴巴,健忘了用飯。
江重樓無語。
瓜皮痛苦的顫抖著。
“你給我站住!”
江重樓撚著瓜皮頭頂百會穴的針,潛運神功,過了好一會,俄然低喝:“咄!”
“霸氣?你的髮型要霸氣做甚麼?”
“江大哥,我吐出來的...這是甚麼東西啊?”
“我感受...又想喝酒...”瓜皮不美意義的說道。
“你們笑甚麼?”
“當然是去當地痞了!”
江重樓白了一眼瓜皮,“把頭髮再洗一下,換上衣服,出來用飯。”
林紫蘇和三丫,看著瓜皮的模樣,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瓜皮回聲吐出了一口涎痰。
“好吧,那你本身漸漸洗,洗潔淨一些,我去給你找衣服。”
“感謝!感謝!”
瓜皮本來是個賊兮兮的鄙陋男,很有喜感...
瓜皮這才端起飯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瓜皮吃驚的看著渣滓桶裡,本身剛纔吐出的穢物。
江重樓歎道:“你的酒癮的確時候太長了,酒精的毒,已經深切你的經脈,去除起來,實在是不輕易!”
“你明天去抓了這些藥,再抓一條活黃鱔做藥引子,越大越好,和藥一起活泡在酒裡,每天酒癮犯了就喝一杯。”
關頭是,他還理著一個乖乖的鍋蓋頭,實在是奇葩得有些過分了...
“嗝...嘖嘖!”
“就算儘力撿成品,也能夠三餐無憂啊,總好過你把腦袋栓到褲腰帶上,給彆人賣力。”
瓜皮看著本身皮包骨頭的身材上,被江重樓密密麻麻的紮滿了針,愁悶的歎道。
“不消,我本身沖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