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杏她被三蜜斯懲罰,身材熬不住就病倒了,老奴正想著請個大夫來給她看看。”
幾個丫環服從已經提著水桶往春杏這邊來了。
將兩人支開後,溫芸就從空間裡拿出了退燒跟消炎藥。
溫芸將春杏身上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來後才緩緩抬眸。
“既然賣身契在我手中,又是我從尚書府帶來的人,甚麼時候輪到彆人在這指手畫腳了?”
之前,溫芸要奉迎鎮國公府的人,但趙氏平常事忙她底子冇有表示的機遇就隻能轉而奉迎府上的三蜜斯謝夕月,垂垂地,府裡的人都曉得,溫芸這個世子妃最喜好的就是在謝夕月跟前伏低做小,卑賤得連個丫環都不如,更不敢對謝夕月的話違背半句。
春杏的病並不重,應當是病毒傳染引發的風寒感冒,隻要把上呼吸道的炎症消了燒天然就退了。
溫芸麵無神采地往春杏身邊一坐,杏目淩厲,“本世子妃倒要看看,明天誰敢動我的人一!”
溫芸腳步微微一頓,神情冷酷地抬起眼尾,“李媽媽,春杏的賣身契不是在我手裡?”
可誰又會真的跟本身心疼的人記仇呢。
“喂不出來冇乾係,你沾濕了帕子在她唇上擦一擦也成。”
春杏也是溫芸的丫環,之前溫芸不謹慎害得三蜜斯的貓落水,三蜜斯大發雷霆,春杏為了給她脫罪就站出來承擔了罪名,被三蜜斯打了棍子後就丟到了淨衣房去,期間,原主愣是不敢給她討情,也是這事讓李媽媽她們心寒非常。
春芽聞言也站起家道:“我去,我替春杏姐姐受罰。”
春芽端著水盆出去後溫芸就讓她擰了帕子給春杏擦身子。
小丫環想要開口,卻被李媽媽一把拉住。
“李媽媽,先把人扶進屋裡,再去倒一碗溫水過來,春芽你去打一盆冷水來,我要用。”
溫芸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滾燙一片。
“春杏阿誰賤婢呢,三蜜斯還冇發話呢你就敢進屋歇著,你這個輕賤妮子是想死了。”
一個來殉葬的玩意兒,能有多大的本事?
管事婆子冇想到溫芸這回這麼硬氣,但她很快想到甚麼嘲笑道:“世子妃怕是健忘了,人但是三蜜斯送過來的,世子妃想要帶她走,也要問過三蜜斯答不承諾。”
管事婆子輕視地笑了聲,“你們算個甚麼東西,這裡還輪獲得你們來做主?識相的就從速給我滾,不然就把你們一起發落了!”
“回世子妃,春芽看世子妃醒來喜極而泣,並冇有甚麼事。”
春芽看了李媽媽一眼,李媽媽看溫芸神采當真,完整不似以往的怯懦眼神飄忽的模樣,下認識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