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將銀票收好。
德妃看起來真的很焦急,馬車一起快跑,僅用了一半的時候就到了宮門外。
溫芸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如果無事,小女辭職。”
那麼多太醫都處理不了的題目,她幾根銀針紮下去就冇事了。
她感覺四皇子模樣不像是裝的,可痛成如許了,太醫如何一點都看不出來?
跟著最後一根銀針落下,四皇子隻感受有一股暖流快速的在周身遊走,伸展滿身的劇痛也如潮流般消逝。
一刻鐘後,溫芸將銀針取下。
“好,好。”
溫芸微微凝眉,有些難堪的開口,“這脈象看著是冇有甚麼大題目。”
“有勞溫蜜斯跑這一趟了。”
康文帝這一巴掌下去,四皇子直接就被拍暈疇昔了。
“除此以外,冇有彆的大礙了嗎?”
找溫芸。
溫芸走到四皇子床前,他們之前是冇有打過照麵的,但溫芸見過他。
“好,好。”
“母妃……”
可四皇子的痛呼聲幾近都冇停過,乃至把康文帝都轟動了。
康文帝走到內殿時,聽著四皇子的哀嚎,也被嚇了一跳,質疑太醫是不是看錯了。
“恒兒,你如何樣了?”
德妃站在一旁,看著本身兒子被紮得跟刺蝟似得,內心說不出的難受,更是恨死了謝雲燼,若不是他,她兒子也不會這般!
德妃一聽眉頭就擰緊了,她跟溫芸但是有仇的。
德妃娘娘是真的束手無策了。
溫芸剛到宮殿外就聞聲四皇子沙啞的哀嚎聲。
可德妃看四皇子短短兩天的時候就瘦了一圈,若一向這麼疼下去還不曉得會如何樣,也隻能硬著頭皮派人去請溫芸進宮。
溫芸不急不緩的將銀針收好。
四皇子衰弱的開口,“兒臣,終究不痛了。”
但統統太醫得出來的結論都一樣,那就是冇啥大事。
“四皇子?”
從他眉心擰出來的川字紋能夠看出,他這是真的疼。
他順手在他身上按了按,“這裡,也痛?”
康文帝臉都黑了,一巴掌拍在他身上。
宮女也冇有詳細申明四皇子有甚麼處所不舒暢,隻是說德妃很焦急,如果溫芸情願去的話,會厚酬,說著,還從身上拿出一百兩銀票,說是出診費。
“如何?四皇子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德妃看溫芸鬆了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稍等半晌,我籌辦籌辦。”
溫芸從藥箱裡拿出銀針,讓內侍將四皇子從床上攙扶起來,隨後將銀針落下。
“冇用的東西,連點淤青都冇有就閉著眼睛亂叫,朕的臉都讓你給丟儘了。”四皇子喊了一個早晨,宮裡誰都曉得了,就是後宮嬪妃生孩子都冇有叫得這麼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