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駕到……”
“拜見皇後孃娘。”
紫韻公主說完,帶著人回身就走。
“溫芸,你彆怕,真要有甚麼我就頂在前頭,大不了我跟她拚了!”
“過來。”
溫芸眉頭微擰,轉眼對上紫韻公主瞪來的冷眼。
皇後嗔了紫韻公主一眼,“就你玩皮,你是嫌你母後老了無趣了是不是?”
紫韻公主身邊服侍的侍女反應過來跪到她跟前請罪道:“公主恕罪,是奴婢剛纔冇有看清楚弄錯了,公主的簪子並冇有掉進水裡……”
張清靈笑嘻嘻的挽著張夫人的手,“娘,我那是路見不平,如何能叫做肇事?”
首犯含混時,她聞聲身邊傳來低低的呼聲,轉頭一看,一全部果盤都灑到了謝夕琳的衣裙上。
紫韻公主將侍女叫到跟前一陣低語。
紫韻公主此時靈巧得就像是一隻小貓,軟著嗓子撒嬌道:“如何會,母後眼角連根細紋都冇有,如何會老呢?”
“母後,這些遊戲都玩兒過太多回了,一點都不好玩兒了我們玩兒點彆的,剛纔兒臣見了魚池裡的魚感覺好玩得很,不如我們就玩鯉魚躍龍門的遊戲如何樣?”
“衣裙都臟了,下去換一身吧。”看著忍著淚意的謝夕琳,溫芸開口道。
皇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但她這遇事就變神采的模樣已經讓皇後把她從備選兒媳的名單中剔除了。
“你再瞎扯歸去我就把你給關起來。”
那位彈古琴的蜜斯神采一白,不知所措地望向皇後。
溫芸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吃著侍女端上來的點心,看著場中的舞姬在漫天的杏葉裡翩翩起舞,隻感覺昏昏欲睡。
一首古琴曲子剛落,紫韻公主的聲音就懶懶地響起。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鋒利的傳唱聲淹冇了張夫人的聲音,統統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施禮。
冇過量久,來的人越來越多溫芸跟張清靈也回到了本身的位置上。
“眾位請起,本日這個春季會就是讓大師來玩耍的,都不必拘禮。”
張清靈瞪了瞪眼,“娘,公主嬌蠻,皇後眼瞎,皇上總不能心也瞎了!”
皇後聞言蹙了蹙眉,這遊戲未免也太傷害了,世家蜜斯走路都恨不能二者尺寸邁,她們能從岸邊跳到船上還站穩身子?
侍女被拖了下去。
張清靈剛一疇昔就被張夫人給拉到了椅子上。
張清靈眼睛一睜,“好啊你,你這是不想我好呢,看我撓死你。”
“就你嘴甜,說吧,想玩兒甚麼遊戲?伐鼓傳花還是射箭,投壺?”
侍女聽罷乖順的推了下去。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