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一個理?
“翊王府後院調和,我與諸位mm相處和諧,形如親姐妹,天然不會因為一個坐位的事爭風妒忌。”
“奉迎太上皇,這麼好的差事,我豈會拱手讓人?我用心逗逗你的,你聽不懂好賴話?”
這翊王妃倒是會為柳明月出頭。
葉錦瀟抬起眼皮子,淡淡的睨著她:
翊王妃敞開胸懷,落落風雅道:
葉錦瀟懶惰的坐在那邊,幾句洋洋灑灑的話,就將翊王妃激得暴躁,但她跟個無事人一樣安靜。
“啊~也是。”
她嗓音溫軟,格外懂事。
正要發怒,可瞥見邊上的翊王妃,便捂著臉撇到一旁,淒淒的哭了起來:
“側妃娘娘!”
長這麼大以來,還從冇人敢說她醜。
能夠到太上皇跟前的,都得皇子皇孫、正妃正妻的身份纔夠格,而她一介側妃,底子冇有資格去永壽宮。
那日被掌嘴,幾十戒尺打下去,活活打掉了她四顆牙,這兩日臉上消腫一些,可缺失的的四顆牙卻長不出來了。
翊王妃怒得跳了起來:
翊王妃大笑,那笑冇有涓滴的遮藏,放聲笑了出來:
“葉錦瀟,你會不會說話!本王妃戴甚麼金飾,跟你有甚麼乾係!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俄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了起來,推甩出去六七步。
“說話對人噴口水,這是你們柳府的端方?”
“玉嬤嬤這類刁奴,恐怕也教不出甚麼好端方。”
葉錦瀟懶洋洋的捏著指尖,“你本日戴的這支銀步搖真醜。”
從古至今,誰家的王妃這般丟臉?
柳明月段位不高,但分緣彷彿很不錯,每次隻需掉幾滴眼淚,哭一哭,就會有報酬她前仆後繼。
“你!”
翊王妃氣急廢弛。
葉錦瀟睨了她一眼:
“彆管我如何得來的,我都是正妃,妾就是妾,本領不如人,就彆怪彆人橫刀奪愛!”
“你休在這裡在理取鬨,當初,若不是你手腳不潔淨,聿王上了你的當,現在哪有你在這裡說話的份?”
她跟柳明月是從小玩到大的閨中好友,老友受此欺侮,她豈能坐視不管?
“我開打趣的。”
“側妃!”
哈哈!
中間站著的丫環下人皆掩著唇,笑個不斷。
柳明月紅著眼角,萬分委曲的說道:“姐姐,你不要怪翊王妃,翊王妃是客人,並且她一番美意的來看望你,隻是想看看你端方學得如何,擔憂你再次惹怒太上皇。”
已成定局,說再多除了過過嘴癮以外,還能有甚麼用?
玉嬤嬤撚著蘭花指,笑的對勁:“老奴說,竹嬤嬤是太上皇身邊的大忙人,教端方這類小事,老奴能夠效力,不必遲誤竹嬤嬤。”